“比這更醜的醜聞都滿天飛了,哪裏還在乎這些微不足道的事情。”時樂顏輕笑,“就這麽決定了。”
易深看了一眼傅君臨,又看了看時樂顏,低頭不語了。
“這樣。等吃完了早餐,我先不去公司。”時樂顏說,“你把其他處房產的資料給我,我選好,馬上般,爭取在今天就把事情做完。”
易深戰戰兢兢地,應了一聲:“是,太太。”
傅君臨推開椅子,徑直起身:“派人過去,二十四小時……輪流看護,不得出半點差錯!”
“是,傅先生。”
傅君臨走遠。
“不吃早餐啦?”時樂顏問道,“大早上的,就喝兩口咖啡?昨天晚上還喝醉了。你……這是要成仙了?”
傅君臨的聲音遠遠傳來:“看見你倒胃口。”
“哦……”
傭人把豐盛的早餐,端上桌來。
時樂顏自顧自的吃了起來。
易深沒忍住,說了一聲:“太太,您,您哪裏還能吃得下飯啊?”
“為什麽吃不下?”
“別人都是削尖了腦袋,想要往別苑裏麵寄。您看看安珊小姐。您倒好,反而是……非要想方設法的,搬出去住。”
“別人不懂,你還不理解嗎?”時樂顏回答,“易深,對我來說,離開這裏……才是解脫。”
“唉……”
易深隻能長長的歎一口氣。
從傅先生把傅太太帶回別苑的時候開始,就對太太寵愛有加。
所有人都看在眼裏。
傅先生的愛,一如他的性格,沉穩,無聲無息卻濃烈。
時樂顏吃著吐司:“我不怪他,也不怨他。這一切,是我當初一手造成的。是我……親手把以前對我千般好的傅君臨,弄沒了。”
隻是,她要離開。
她失望到了極點。
這段婚姻,也維持不下去了。
要說恨,時樂顏恨的人,是自己。
他的冷漠,都是因她而起的。
氣氛很是壓抑,弄得時樂顏的心情也不好了,胃口也一下子沒了。
“不說了。”她重重的咬了一口吐司,用力的咀嚼著,“你告訴我,離別苑最遠的一處房產,是哪裏?”
易深當即說道:“是位於市郊區的一處房產,叫淑園。“
“可以。”時樂顏說,“就它了。”
“太太,您不……看看照片什麽的嗎?”
“不用,最遠的就行。”
這樣的話,傅君臨就算來一次,估計來回花費在路上的時間,也得一兩個小時。
京城這麽大。
要是一個在東,一個在西,根本可以說,就是異地了。
“淑園那邊……一直空著。”易深自顧自的說道,“休閒倒是一個好去處,離著度假村不遠,再遠幾十公裏,有一個古鎮。”
“挺好啊。就這個……淑園,對,我搬去淑園吧。麻煩你讓傭人,把我的東西,現在都清理好,打包吧。”
“您真的……”
時樂顏打斷他的話:“真的。確定一定以及肯定。”
離婚的事情,她也不想浪費精力了。
傅君臨的律師陣容,比她想象中的,還要強大。
人家看在她是傅太太的麵子上,已經很客氣了。
這要是真打起官司來,隻怕她會輸得難看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