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乾什麽？沈老板。”池夜看著他，“是派人來監視我？也不至於吧。”

沈遇安不答反問：“你覺得呢？”

“就是想不明白，所以才直接挑明問你。”

“那換個問題，你覺得舒薇意怎麽樣？”沈遇安又問，“拋開別的因素，就單純評價她這個人，還有她的工作。”

“人很漂亮，有著年輕女孩子的朝氣和活潑，工作也非常努力，很會來事。她身為一個助理的話，無可挑剔。”

“那不就得了。”沈遇回答，“無可挑剔的助理可不好找啊。”

池夜皺著眉頭：“但是我感覺，她又目的。”

“她的目的很簡單啊，告訴你也沒有關係。”

池夜有些不相信，抱著懷疑的態度：“真的嗎？”

“當然。你是當紅明星，萬千粉絲，她是你的迷妹，想要靠近你，僅此而已。”

聽到沈遇安這麽說，池夜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迷妹？

那就說……舒薇意喜歡他？

沈遇安忽然神秘一笑：“我現在，想把你剛才的那句話，還給你。”

“什麽？哪句話？”

“當你愛上一個人的時候，是不知不覺的。當你發現的時候，早就已經深入骨髓了。”

池夜的表情，都在訴說著一個詞語——

抗拒。

“我還有事，先走了。”他說，“安珊的追悼會，是明天嗎？”

“嗯，我會到場的。”

“對了，”沈遇安問道，“你知道，安珊的真名叫什麽嗎？”

池夜很認真的想了想，然後搖頭：“不知道，沒人提起過，我也沒聽過。”

“戴玫。這是她的本名。”

安珊這個名字，紅透了半邊天，但是戴玫這個名字……知道的人，少之又少。

如果陳程還在，那麽，這個世界上，根本不會出現安珊。

池夜走出了沈遇安的辦公室。

他雖然在走路，但是他腦子裏，卻是一片亂七八糟的。

到底……安珊這個人，是好是壞？

說她壞，她卻幫助了傅君臨和安珊和好，還引出了簡啟世這顆隱藏的毒瘤，避免他造成更大的傷害。

說她好吧，可是她做的那些事情啊……一件件，又怎麽能讓人原諒。

池夜按下電梯。

電梯門開，舒薇意卻正好出現，手裏還提著兩杯咖啡。

“池夜哥哥……”

池夜看了她一眼，走進電梯，按下樓層。‘

“就……這樣走了嗎？”

“不然？”池夜反問道，“你還要去跟沈老板敘敘舊嗎？”

“嗬嗬嗬嗬，”舒薇意乾笑道，“我和沈老板不太熟，不熟……”

“我姑且信了。”

她點點頭：“真的。就見過，沒深入了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