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我們兩個乾吧。”沈遇安說,“誰先有女人誰是狗。”
傅君臨這個時候出聲:“不對啊,霍景堯,你身邊……不是一直都有一個很可愛的女孩子麽?”
雲亦煙依然還在低著頭。
這個時候,她在和手裏的蝦做鬥爭,剝殼吃肉,津津有味。
“可愛的女孩子?”霍景堯問道,“誰?你說哪個?”
沈遇安哈哈大笑:“這是身邊的女人太多了,一下子混起來了,不知道你說的是哪一位啊!”
霍景堯白了他一眼:“少說兩句是會死嗎?”
“我說的,當然是我見過的那一個了。”傅君臨回答,“上次在陸展修的別墅,一起玩遊戲的,叫什麽薇……”
“舒薇意。”
“對。”
霍景堯問道:“她怎麽了?”
“你和她不是認識很多年了麽?”傅君臨說,“關係一直都挺不錯。”
“是啊。”他點頭,“所以呢?有什麽問題?”
傅君臨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看向沈遇安:“所以,現在隻有你,是獨善其身了。”
這麽說,大家都懂。
無非就是霍景堯雖然還沒有脫單,但身邊有一個固定的女伴,舒薇意。
隻有沈遇安才是名副其實的單身狗。
霍景堯皺了皺眉,怎麽大家都把他和舒薇意想到一起,想成一對了?
她那丫頭,現在正全身心的撲在池夜身邊,很少煩他了。
霍景堯正落得清靜呢。
再說,他一直都把舒薇意當妹妹看待,舒薇意對他也沒有那種意思。
要說有曖昧的話,誰能有聶銘和雲亦煙現在的關係曖昧啊。
要他看啊……說不定,沒多久就成了。
這麽一想,霍景堯的心裏,忽然咯噔一下,一陣刺痛。
仿佛是有一根綿綿的,細長的針,慢慢的紮入他的心臟。
痛意不是很強烈,隻是那麽一小會兒,但誰知道,日久天長,以後會不會有什麽後遺症呢?
“我和舒薇意……”
“我去一下洗手間。”雲亦煙忽然站了起來,臉上還帶著笑意,“你們慢慢聊啊,很快就回來。”
她說完,推開椅子,轉身往外走去。
“我也一起吧。”時樂顏站了起來,“剛剛喝了不少的飲料,走。”
女生一起上洗手間,是最正常不過的事情。
時樂顏和雲亦煙,手挽著手出去了。
這麽一打岔,霍景堯也不想再多說什麽了,再一次端起麵前的酒,一飲而儘。
可是,旁邊的沈遇安看著這一幕,覺得心裏著急啊。
“你怎麽不說下去了?你和舒薇意怎麽了?”他說,“你得解釋啊。”
“解釋什麽?”
“大家都默認你們的關係不尋常,你也默認了?”
“隨便吧。”霍景堯回答,“都是些朋友,有什麽誤會不誤會,解釋不解釋的。算了,免得掃興,影響大家心情。”
看看,雲亦煙提起聶銘的時候,他都能好端端的坐在這裏。
但他這邊,一提舒薇意,雲亦煙馬上說要去洗手間,直接離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