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咖位相差無幾的情況下，男一號也會排在前。

這幾乎是不成文的默認規則。

顧晗源自嘲的笑了一聲；“你不問我疼不疼，有沒有去醫院，擦沒擦藥……最關心的，倒是我怎麽傷的。”

“肯定要先問清楚啊，如果是貓或者什麽動物，那要趕緊去打狂犬疫苗。”薑懷思回答，“如果是人撓的，那，過兩天就消了，沒事的。”

說完之後，她忽然又意識到什麽，補充了一句：“你不會是想要我心疼你吧？你這傷，也不是為了幫我查線索而傷的啊。”

“算了。”顧晗源說著，從口袋裏拿出一份資料，遞到她麵前，“自己看。”

她迅速的展開，瀏覽著。

“私家偵探？”薑懷思看完之後，有些驚詫，“我以為這隻是電影裏才有的職業，沒想到……真的存在。”

“是，給你發照片的這兩個號碼，都來自於一個受雇的私家偵探。”

“他是誰？叫什麽名字？你知道他在哪裏嗎？”

顧晗源挑了一下眉：“你要去找他？”

“對啊！”薑懷思應道，“他到底是誰雇傭的，這不就能順藤摸瓜，找出背後的指使者了嗎？”

“如果這麽簡單的話，我直接告訴你，是誰雇傭他的就可以了。”

“什麽意思？”

顧晗源微微歎氣：“看來你真的什麽都不懂。私家偵探，既然是一個職業，那人家也是有職業道德的。受雇於人，拿錢辦事，他就不會出賣金主。”

雖然這個金主，不是他經常說的薑懷思那位金主，但兩個字聽起來，就是有點怪異。

“所以……他的嘴很嚴，什麽都問不出？”

“對。”

薑懷思陷入了思考，很快，她想到一個辦法：“那，我也去雇一個私家偵探，讓他去調查這一個偵探，可以嗎？”

顧晗源：“……”

“不行嗎？”

“你可真聰明啊。”他說，“你腦洞這麽大，怎麽不去當編劇呢？”

薑懷思撇了撇嘴：“這不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嗎？幕後那個人，雇傭偵探，我也可以。”

“我說了，人家有職業道德，也自然也有職業規則。”

“哦，不查自己人啊。好吧。”她聳聳肩，“那，我換一個人盯這個偵探，比如我的保鏢，二十四小時的監視著，一旦他和幕後的人見麵，我就馬上會知道。這個辦法可行嗎？”

“不可行。”

薑懷思有些鬱悶了：“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告訴我偵探的存在，跟沒告訴我一樣啊！”

顧晗源扶額。

“我以前覺得你蠢，但沒想到，你這麽蠢。”

“你罵人乾什麽……”

“薑懷思，”顧晗源敲了敲桌子，“人家能乾偵探這一行，能吃這碗飯，拿這麽高的薪水，肯定有兩把刷子的。在我查到他的時候，他也已經知道我查他了。”

“……這是什麽鬼職業啊，莫名其妙的。那就沒有辦法治他了？”

“目前來說，還沒有。”

薑懷思抓了抓頭發：“那你說了等於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