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按兵不動。”
“不行。”陸依姮想也沒想就說道,“他約在酒吧,居心叵測,這一晚上……萬一,他得逞了,和雲歌那啥那啥了怎麽辦。”
她沒明說,但是傅勝安也懂。
“不會的。”他回答,“雲歌沒那個膽子,也不會這麽輕易的就……”
“蔡楓不是一般人啊!你可不能隨隨便便的拿雲歌來賭。”
傅勝安頓了頓:“那你說,怎麽辦。”
陸依姮握著手裏,在原地來回走了幾步,想出了一個辦法。
“這樣,你來酒吧,裝作是來帶我回家的。然後,你順便就把傅雲歌也給帶走,讓她和蔡楓分開。”
“好。你等著我。”
陸依姮掛了電話,長鬆一口氣,轉身看著酒吧。
五顏六色的霓虹燈還在亮著,有些迷離。
看久了,眼花了,她的頭好像也跟著有些暈暈乎乎的了。
陸依姮甩了甩頭:“怎麽會有眩暈的感覺啊……我就喝了那一杯酒啊,不至於就醉了吧,傳出去還要讓人笑掉大牙。”
走了幾步,這種暈乎感覺更強烈了,而且還伴隨著一陣燥熱。
她用手扇了扇風。
算了,還是在外麵等傅勝安過來吧。
陸依姮就近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握著手機,整個人處於一個放空狀態。
直到,阮寒燁又出現了。
他站在陸依姮麵前,站了好一會兒,都沒見她有什麽反應,甚至連眼皮都沒抬一下。
“傅太太?”
“陸依姮?”
阮寒燁越看越奇怪,伸手在她麵前晃了晃:“睡著了?”
“乾嘛啊……”陸依姮的聲音又軟又嬌,像雲朵一樣,又想棉花糖,“能不能別站在我麵前啊,煩人。”
這個樣子的她,跟平時的區別太大了。
阮寒燁彎下腰來,湊到她麵前來:“你沒事吧?”
陸依姮抬手,五指罩著他的臉,推了推;“你站旁邊去。”
奇了怪了。
這個陸依姮,哪次看見他不是嗓門大聲音大,氣勢和架子都有,這會兒怎麽跟隻小綿羊一樣了?
“你真的沒事?”阮寒燁問道,“你和你朋友喝酒了?”
說著,他又往前湊了湊,又深吸了一口氣,沒聞到酒氣。
那她是怎麽了?
“陸依姮?”阮寒燁敲了敲她的頭,“分開才半個小時,你這是經曆了什麽?”
她哼哼了兩聲,沒回答。
阮寒燁乾脆在她旁邊坐了下來,伸手去探她的額頭,微微有些發燙。
他自言自語:“不至於這麽快就發燒吧?”
他收回手,無意間又碰到了她的手背,發現她的手背也很燙,說明……她這是全身性的滾燙。
“阮寒燁,”陸依姮側頭,看著他,眼神微微迷離,“你能不能離我遠一點啊?等會兒,傅勝安就要過來了。”
“他來接你?”
“對啊,我是他老婆,他肯定要管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