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他……”
幾位下人聽聞之後,麵麵相覷。
“他怎麽了?”鄭望眉頭一皺。
“沒怎麽,今早我看到他去了大少爺的靈堂前……”
“家主大人現在應該在那裏。”
一位下人老老實實的說道。
“他在鄭觀的靈堂?”
“嗬,我難道比不上鄭觀那個已經死了的廢物?”
“還是說他又在打什麽歪主意。”
鄭望聽聞之後,冷笑著說道。
他在得知鄭天海在鄭觀靈堂的時候,第一反應不是悲傷。
而是不屑!
看得出來,對於鄭觀的死,他這個做弟弟的並沒有多麽的傷感。
周圍的下人聽聞之後,臉色也並不好看。
他們知道鄭望與鄭觀從小就性格不和。
鄭觀更像是一個紈絝子弟,而鄭望則更有野心。
長大之後鄭望更加認為鄭觀隻是一個酒囊飯袋。
所以他對鄭觀其實並沒有太多的感情。
“也罷,今日是鄭觀死去的第二天,按理說我也應該去靈堂看看。”
鄭望揮了揮手,隨後身形一閃,消失在了大門前。
“好看不的氣勢,看來二少爺在仙庭內修煉三年,實力長進不少啊!”
“我感覺二少爺的氣勢甚至能與老爺相當了!”
“二少爺如今的修為,即使不是鎮國境,估計也差不多了。”
“我若是沒記錯的話,二少爺離開家的時候,修為隻有尊者境吧,三年達到鎮國境,這樣太恐怖了!”
鄭望走後,一群下人從恐怖的威壓之中解放,開始驚歎鄭望的恐怖實力。
……
鄭家靈堂。
“我的兒啊!”
“你死的好慘啊!”
“死的好慘啊!”
鄭天海抱著鄭觀的棺槨聲嘶力竭的大吼著。
不過棺槨之中卻是空蕩蕩的,並沒有鄭觀的屍體。
因為鄭觀死在大荒之中,具體的位置鄭家並沒有找到。
所以也就無法讓鄭觀的屍首下葬。
也算是死無全屍了。
“爹,你這是要鬨哪出?”
鄭望走進靈堂,一臉淡然的看著正在演戲的鄭天海說道。
他與這位父親抄襲相處十幾年,又怎麽看不出來鄭天海是在假哭?
“望兒,你回來啦?”
“抱歉,爹實在太傷心了,所以忘記了今天是你回鄭家的日子。”
鄭天海哭喪著臉對著鄭望說道。
此刻他表情裏的悲傷就像是擠出來的一樣,十分的難看。
而且眼角一點淚花都沒有。
“你沒必要在我麵前裝可憐,我什麽脾氣你也知道。”
“說吧,為什麽鬨這一出?”
鄭望不給鄭天海一點麵子,直接點破。
他知道鄭天海在自己麵前演這一出戲,一定有其他事情。
“望兒,你哥哥死了,爹怎麽能不傷心啊!”
“你哥甚至就連一個全屍都沒有!”
“你這個做弟弟的,難道就一點悲傷都沒有嗎?”
鄭天海假裝擦拭自己的眼淚,對著鄭望道。
“鄭觀從小不學無術,到處惹是生非,有這樣的下場也是他應得的!”
鄭望冷冷的說道。
對於自己那個死去的哥哥沒有一絲悲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