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到,曾經以為霍時寒是某混混大佬,可他那氣質著實不太像,今天看到刀疤陳還有圍觀的這群二五仔,突然覺得,有些行業也是挑人的。
坡道起點,隻有兩輛賽車。薑西的這輛是王揚弄來的,刀疤陳還是開著的曾經那輛車,一黃一白,隨時準備出發,站在前麵的是裁判。
“預備!出發!”
說罷,兩輛車嗖的一下跑了出去。
刀疤陳的白車在前麵,薑西的黃車在後麵。
“薑西姐這麽久不開車,會不會手生啊?她一開始就落在了後麵,刀疤陳明顯快點的。”有人開始擔憂了。
“起步快怎麽了?”王揚不屑一顧。
刀疤陳那邊的也在聽,小屁孩還挺狂。
“彎道快,才是真的快。”
薑西確實許久不開車了,就連當初開賽車這事兒都是瞞著周知忌學的,老頭至今不知道她賽車的事兒,隻知道她磕磕巴巴的考到了駕照,來了一句:“你這個技術就拿著本本壓箱底吧,別出去禍害別人了,我沒錢給你買條路。”
山底下,是一堆押寶的人。
“我賭陳哥,畢竟他練習很久了。”
“我壓三車黃瓜,薑西姐。”
“兩包辣條,刀疤陳。”
“三瓶營養快線,刀疤陳。”
“兩袋士力架,薑西姐。”
王揚:“…你們會不會太草率了?”
“堵上我的全部財產,刀疤陳。”
旁邊的人:“你的全部財產是一盒煙?”
山上的兩個人還沒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