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小月臉色再變,變得有些陰晴不定。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她皺眉問道。
「小吳,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就是呢,胡姐你恐怕動不了我。因為啊……」
說話的同時,我右手伸出,手掌攤開。
呼!
一股柔和清風從掌心升騰而起。
一張黃色符紙也從衣袖裡輕飄飄地飛出。
在這股柔和清風的帶動下,環繞著手掌旋轉飛行。
「胡姐啊,從你身上釋放出來的炁感。我竊以為,你的修為,遠不如我。所以,你的希望落空了。」
胡小月看見這一幕的瞬間,頓時瞪圓了眼睛。
整個人都有點兒懵。
尤其是,我現在已經沒有收斂自身的氣息,而是徹底釋放了出來!
她感受到我的炁感之後,更是如遭雷擊一般,踉蹌後退幾步。
「你……你是……你也是……修行者?而且,還會用符咒。」
胡小月嘴裡艱澀地吐出了一句話。
我點點頭。
「答對了!」
「那你剛才的表現是……」
她顯得有些驚疑不定,似乎不理解。
我哈哈一笑。
「就是開個玩笑,活躍一下氣氛嘛。而且如果我不演一演的話,你怎麼會自己主動坦白所有的事呢?怎麼樣,我的演技還不錯吧!」
我朝她眨了眨眼睛。
「可惡!」
胡小月嬌喝一聲,轉身就跑。
我右手一揮。
嗖!
一張符咒宛如箭矢一般朝著她後背飛了出去。
胡小月無奈轉身。
剛才紫紅色煙氣環繞的右手往前一抓。
砰!
符咒炸開一團火星,帶著空氣波動。她的右手到手肘,都變得僵直起來。
我打出去的這是一張【定身符咒】——但因為胡小月本身也是修行者,所以能夠對抗符咒的效果。
但因為修為的差距,還是有一絲殘餘的符咒力量將她的手臂暫時給束縛住了,變得僵硬不能動彈。
就這麼一下的試探,我就大概知道這胡小月的修為水平了。
假設她剛才抵擋用了九分力……那在我認識的人裡麵來看,應該要比牛畢稍弱一些,又比袁飛稍強一點。
介於兩者之間。
「可惡!你纏著我乾嘛?」
她看著仿佛石化了一般的右臂,又驚又怒。
我冷笑一聲。
「你是邪修,我是正修。和你鬥法,不是理所應當嗎?」
「我呸!」
胡小月唾了一口,同樣冷笑道。
「我還從來沒有見過哪個正修,會在還是個高中生的時候,就有兩個小女朋友的。正修不都是那種滿口仁義道德的嗎?」
我:「……」
「不要胡說八道啊喂!那隻是我的好朋友。」
同時,再次打出一張符咒。
胡小月趕緊躲閃過去,張嘴噴吐出一道紫紅色煙柱,朝我攻來。
我心念一動,一股炁注入放在口袋裡的黃金羅盤。
嗡!
一個金色羅盤虛影,像是一麵圓形盾牌般浮現在我麵前。緩緩轉動的同時,直接輕鬆擋住了胡小月的煙柱攻擊。
沒錯!
最近這段時間,我也漸漸發現了師父給我的這個【黃金羅盤】更多的妙用。
原來除了是風水羅盤之外,它本身還具備一件防禦型法器的功能——這還是之前老曹講述當年那他師公曹雲峰在湘西遇到師時,給我的靈感!
在老曹的故事裡,當時師父和那湘西屍王鬥法,就有金色羅盤虛影化為盾牌阻擋法術攻擊的情形。
我就猜測,有可能是這【黃金羅盤】的效果。
果然!
在翻閱了師父留給我的修行經驗典籍之後,我找到了這個小技巧的修煉方法。
今天還是我第一次使用在實戰當中……
轉動的巨大金色羅盤虛影不但擋住了胡小月的煙柱攻擊,我同時還伸手用力往前一推。
嗡嗡……呼!
它像是一堵實質的金色圓形牆壁般往前飛撞了出去,胡小月躲閃不及,隻能單手硬抗。
「血邪手!」
她的左手手掌頓時變成了血紅色,指甲瞬間暴漲,閃爍著幽幽寒光。絲毫不懷疑,被抓一下就會立刻喪命。四周更有紫紅色煙氣環繞。
鐺!!!
胡小月的手掌與金色羅盤虛影碰撞。
哢嚓。
金色羅盤虛影破碎。
而她發出「啊」的一聲悽厲慘叫聲,往後摔倒在地。手掌撐著地麵顫抖著,一縷鮮血從嘴角像是蚯蚓般蜿蜒流淌了下來。
幾乎與此同時,我再次抬手打出一張符咒,飛過去貼在她的胸口上。
她頓時整個人的身體就一動不能動了,保持著手撐地的動作。我打出的,依然還是一張【定身符咒】。
胡小月目光怨憤地看著我。
「我跟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麼糾纏不休?剛才你還說,我在生死之間走了一遭。意思就是說不會殺我?那還跟我打什麼。」
我正色道。
「不管怎麼說,從你散發的炁感來看,陰森冰冷邪惡,還殺人吃心。顯然不是什麼正當的路子。我不殺你,也不可能放你走!」
胡小月一愣,眉頭皺起。
「那你想乾什麼?難道廢了我的法術修為?那我絕對不同意!寧願死,也不願意舍棄這一身修為。」
我搖了搖頭。
「剛開始我也是這麼想過,但後來又放棄了這個打算。我師父說,現在是末法時代,靈氣枯竭,秘法大量失傳。修行之路比起古時候難了十倍不止。」
「現代每一個能夠修出炁感的人,放在古代都能成為赫赫有名的一方強人。隻要不是邪惡凶戾到極點,或者實在讓我看不順眼了。否則能不殺就不殺,能不廢就不廢。」
說完,我直視著胡小月的雙目——已經暗暗用上了太極拳之中的【目擊】之法,震懾她心神的同時肅然開口。
「現在,你告訴我,你殺過幾個人?他們都各自犯了什麼罪!你為什麼會成為邪修的經歷?都一一道來。這些關係到,我對你的裁決。」
「這……」
胡小月似乎猶豫了一會兒。然後看著我,目光變得果斷,像是做出了決定。
「好!我坦白。我把自己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你。如果你反悔,要殺我或者廢我修為,我也認了。」
於是,胡小月講述了自己的故事。
她是渝東南地區某個偏僻小鎮上的人,自小家境貧寒,父親死得早。母親沒有經濟來源,隻能就帶著她改嫁到了當地一個開小商店的單身中年男人家裡。
剛開始的時候,這個男人作為繼父,對她們母女倆還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