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京燁聞言點點頭:“這容易,我明天去見赫連霆,到時候會試探著問他。”
他看了眼雲夙音,
“南越皇室操辦的國宴就放在三天後,我原本覺得你變回人身是好事,可眼下這情況卻比之前還要棘手,如果這三天內探不出緣由,國宴時你恐怕就不能現身。”
“否則要是撞上了赫連霆,讓那聖靈骨有了反應暴露了身份,那就麻煩了。”
不知敵友之前,雲夙音就是巫族密鑰的事情絕對不能讓人知道,否則他們恐怕走不出南越皇城。
林京燁又跟雲夙音二人說了一會兒話,就有些憂心忡忡的離開,等他走後,雲夙音扭頭就看到君九淵滿是沉厲之色的眼眸。
她探身過去伸手撫了撫他眉心,就被人一把拉著倒進了他懷裏。
雲夙音靠在他胸前說道:“你也別擔心了,船到橋頭自然直,是福是禍咱們竭力去做了就行了。”
“再說,我瞧著赫連兄妹的性子不是那等惡毒之人,巫族尋找這密鑰也應該不是為著什麽壞事,否則他們該偷偷摸摸的暗中搜尋才是,哪會這麽大張旗鼓。”
君九淵將下顎抵在她頭頂,神色微凝。
道理他也知道,可關乎雲夙音的,他半點兒風險也不想讓她去冒,而且巫族和南越不同。
南越若敢如何,他大可揮師南下派兵踏平南越皇城,可是巫族卻太過神秘,他總擔心那些人若存了惡念,到時候用了什麽他不知道的手段,會傷及了他家小兔子。
君九淵聲音沉悶:“隻可惜不在大晉……”
雲夙音“嗯?”了一聲:“在大晉怎麽了?”
君九淵冷然道:“在大晉,本王就直接拿了他們,嚴刑拷打總能問出一二來。”
他就是這般無情冷漠之人,除了雲夙音外,其他人在他眼中都如無物,抓了巫族的人,弄死一兩個,總能逼問出緣由來,又哪會像是現在束手束腳。
礙著人在南越,什麽都做不了。
雲夙音聽出了君九淵話中殺氣騰騰,可那之下又隱藏著幾絲懊惱和無力。
她噗哧輕笑出聲,探著腦袋蹭了蹭君九淵的下顎,將自己原本滑順的長發蹭出了一層亂毛來,然後雙手環抱著他的腰身笑著說道:
“別總這麽暴力,巫族對咱們也沒做過什麽,總不能一上來就喊打喊殺的,就算咱們還在大晉,遇著這種事情依舊會是慢慢試探,哪有直接就對著人家動粗的?”
“再說我挺喜歡赫連如月那個小姑娘的……”
說起赫連如月,雲夙音就突然想起之前她送來的那個雙靈丹,連忙從君九淵懷裏坐了起來。
“阿音?”君九淵疑惑。
“你先等等,我拿個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