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路迎回了家,直奔三樓。
他先洗了手消了毒去看了看熟睡的女兒,左一個爸爸親親,又一個爸爸的小寶貝,然後才進了沈櫻的房間。
沈櫻也收拾好了,她穿的很端莊得體,還化了妝。
她揚起下巴,露出美麗的天鵝頸,腳下踩著漂亮的水晶高跟鞋,連一個眼神都沒給謝路迎,冷漠地說:“走吧。”
上了車,謝路迎忍不住蹙眉瞥了她一眼問:“老婆,你怎麽了?”
沈櫻心想:渣男,你裝什麽裝。
她麵無表情地說:“沒什麽,你好好開車,到家再說。”
謝路迎眼神奇怪地看了看她,最後也沒說什麽。
他應該是從公司回來的,西裝革履,露出的一截手腕上戴著精致的腕表。
手很細長動作流暢又懶散地在方向盤上摩挲了一下,然後單手轉了幾圈開出了老宅。
到了家,天色剛黑。
家裏他倆有幾個月沒回來了,窗簾遮的嚴嚴實實,沈櫻先進了門,謝路迎跟在她身後。
一進門,整個客廳頓時就陷入了一片黑暗,沈櫻沒回頭,手在牆上摸燈的開關。
她手剛伸出去,突然就被一雙溫熱的手捉住了。
男人的手指穿進了她的指縫裏,十指相扣,接著她後頸感到了一股熱氣,謝路迎親了下來。
身體貼著她後背問:“我準備了晚餐,先吃還是先?”
沈櫻立刻就感覺到了不同尋常,壓迫感十足。
看她不說話,他肆無忌憚從她脖頸開始親,然後移到耳廓,聲音像乾涸的沙漠。
“今天我們不回去了,一直到明天中午。這幾個小時,你可以對你的丈夫提任何要求,我都會滿足你。當然,你也可以慢慢想,但你的丈夫忍不忍的到那個時候就不好說了。”
沈櫻手裏的包包突然掉到了地上,她閉了閉眼睛,脖子有點癢,但又覺得不太夠。
她今天上衣穿了個短款的小香風外套,外套沒有扣扣子。
謝路迎咬著她肩頸的衣料,衣服立刻滑下去一半。
火熱的吻親著她的每一寸皮膚,所到之處像是能灼傷一樣地發著燙。
“老婆。”
“,,嗯?”
“轉過來,看我。”
沈櫻慢慢地轉過身,外套掉在了地上,裏麵是一個緊身的短款背心,裹著她凹凸美妙的上半身。
眼神撞到一起空氣立刻變得熱情如火,又急不可耐。
沈櫻手放在他肩膀上,同時謝路迎手滑下去到她腰上,呼吸聲漸漸放大。
兩人像在跳華爾茲一樣,親著往客廳走。
他問:“開燈嗎?”
沈櫻覺得有點太黑了說:“開一點吧。”
於是謝路迎就開了一個開關,打開了頭頂上的線燈,橙黃色的燈光溫馨又曖昧。
客廳的音響裏放了一首好聽的歌,是一首歐美歌,沈櫻都納悶他怎麽每次都能找到一首精準烘托氛圍的歌。
沈櫻腳蹭著他的腰,滑上去又用腳尖在他胸口點了點問:“家裏是不是沒有那個了?你買了嗎?”
謝路迎親了親她腳尖說:“不戴了。”
聲音都帶著一股痛快和蘇爽。
沈櫻立刻收腳冷聲道:“渣男,我才剛生完。”
謝路迎抽回來,抓著她小腿說:“我做了手術。”
沈櫻很快反應過來他說的是什麽手術,她胳膊一撐,抬起上半身驚訝地問:“什麽時候?”
“你坐月子那幾天。”他漫不經心地說:“反正也不生了,咱倆也就別委屈自個兒了。我保證一輩子潔身自好,隻服務你一個人。”
他湊過去,親了她一口,嘴角勾出一個輕浮的笑容:“滿意嗎?謝太太。”
沈櫻胳膊一軟躺下去,嘴角也彎一個弧度:“還可以吧,那也得看你,,行不行,,”
“什麽?你說什麽?”謝路迎豎著耳朵問。
沈櫻被他拉過去,聽他說:“風太大,我沒聽清,你再說一遍。”
“啊?”沈櫻裝傻:“沒什麽。”
謝路迎嘴角勾出一個邪笑。
月光透過窗簾灑進房間,將屋裏兩個身影映照的格外活色生香。
謝路迎一改往日憐香惜玉的風格,恨不得將她拆吃入腹。
沈櫻抓著他胳膊,她自從生了孩子以後就沒有一點指甲了,指腹摩挲著他的胳膊提醒他:“別,,別太明顯,明天還要回去。”
謝路迎眼底湧上笑說:“反正他們也知道咱倆今天乾什麽去了。”
氣氛曖昧又美好,全身沒勁的沈櫻說:“我還以為你對我不感興趣了,害我胡思亂想好幾天。”
謝路迎一頓,更欣喜若狂:“以後可不能瞎想,影響夫妻感情知道嗎。這是醫生的建議,為了保證萬無一失,我硬生生又熬了一個月。”
沈櫻哭笑不得:“,,看出來了,你很興奮。”
“這才哪到哪。”他不知疲倦:“你的好日子還在後頭呢。”
沈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