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可像被人扒光了暴露在陽光之下,所有的不堪都被人儘收眼底。
她忘記了回答傅硯微,兀自轉身,往山下去。
徐可腦子一片混亂,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
她忽然想起和江嶼闊去美國出差那次——的確,她起了歪心思,把喝醉酒的江嶼闊送到房間後,趁虛而入。
她太喜歡江嶼闊了。
從來沒有一個人那樣關心她。
哪怕她知????道,江嶼闊那些關心,都是看在聞笙麵子上。
但她就是控製不住自己。
憑什麽聞笙運氣就那麽好呢?
第二天一早醒來,江嶼闊發現自己和她在一起,見了鬼似的,慌張不已,那樣的場景,他竟然想給她錢封口,說什麽也不能讓聞笙知道。
江嶼闊說,我很喜歡聞笙,萬一她知道,肯定跟我分手。
他說,徐可,這錢你拿著,就當什麽都沒發生過。
的確,那晚上什麽都沒發生。
可徐可太受辱了。
太不甘心了。
但她沒有把真相告訴任何人。
她怎麽可能讓別人知道,哪怕是醉了酒,江嶼闊抱著她都搖搖頭肯定:我不要你,你不是聞笙。
走到半途,傅硯臨的車子停在邊上。
他靠在車身上抽煙,修長的指尖彈著煙灰,一下一下。
徐可走上前去,站定在駕駛室車窗外,一臉的失魂落魄。
傅硯臨肅冷著一張臉,語氣蕭瑟,“不想走?”
徐可心裏鬱悶至極,冷笑問,“傅先生,這麽著急趕我走,是怕我跟江嶼闊說漏嘴當初在美國,是有人給我出主意勾引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