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深很自然地摸童安的頭。
“跟我說說,想要我做什麽嗎?”
童安確實感受到了他的關心,但依然還是不說話。
“童安,你很厲害,要不是你的話,我那次真的沒命的,還有因為你還保住國家的機密。”
童安不知道怎麽搞的,把他看成父親那種。
哭著就倒在他懷裏抽泣,把所有的委屈都哭了出來。
時慕傾也是很感歎,這世上居然還有這麽神奇的緣分。
唐妮也是很震驚,不過看到童安跟他沒有隔閡,儘情地哭也是無法理解。
傅深安慰著童安,還說,“要我去教訓戰霆嗎?他敢欺負我的恩人,我絕對不會放過他的。”
“對,我跟你一起找他,就不行治理不了他。”時慕傾也是氣憤地說。
傅深輕笑一聲,“我就是說說而已,一般出動暴力都是吃虧的。”
“切,那你還吹牛。”
唐妮也很氣憤,牢騷抱怨,“憑什麽都是他說了算,當初童安忘記了他,是他非要把童安接走,就算他後來放棄童安的腎,”
“但他收養童安目的是不純粹的,還有這次如果童安沒有懷孕,他是不是會道德綁架,讓童安救老太太?”
“這可跟童安自願救老太太意義不同,他為了心安理得把童安推開,但就不想想童安願意嗎?她是石頭沒有思想嗎?”
誰都知道,戰霆放棄給老太太移植,也是對童安有了感情。
但既然都在一起了,怎麽所有的決定都是他一個人決定,而讓童安接受,莫名其妙的傷害?
唐妮也是越想越氣。
童安隻是搖頭,沒有說話。
傅深詢問,“不想讓我給你報仇?”
他完全是長輩寵愛的語氣,一副要為童安討回公道的決心。
童安再次搖頭,“爸爸是為了我活著,才答應了戰家的要求,後來我也沒有失去,那顆腎,還有他可以這麽輕易放棄我,”
“那我還糾結什麽,我都答應離婚了,但他又拖著,,沒有把新的協議給我。”
她是累了不想糾結過往,隻想安心地等待孩子出生。
時慕傾就吐槽,“他是不是想著,還用你的腎,把老太太拉回來?”
唐妮狠厲瞪了他一眼,解釋,“不管他離不離,以後都不要再理他了,搞得你好像隨時讓他欺負一樣。”
時慕傾吐槽,“童安,你可不要再心軟了,他沒讓你捐腎,這是該有的人性,不管怎麽說你們都是夫妻,不要把他想得那麽偉大。”
門鈴又響起,時慕傾納悶,“誰啊,今晚這裏是聚會嗎?這麽都趕著來了?”
看到是顧陌,時慕傾就冷嗤一聲。
“我來接唐妮。”
唐妮聽到就頭大,這裏就是她家。
被他這麽一說,任誰都知道了他們的關係。
唐妮為了不再尷尬,隻能說,“你們聊哈,我跟出去有點事。”
傅深眼神深邃盯著顧陌,對著唐妮啟口。
“唐小姐,你是童安的朋友,就是我我的朋友,如果需要我幫忙隨時可以跟我說。”
顧陌冷笑一聲,“傅總,你最近住海裏了嗎?”
傅深沒有生氣,反而笑著回答,“我隻是想為童安做一些事。”
“你為什麽要,這麽為童安?”顧陌厲眼審視。
唐妮為了不讓童安難受,拿起抱,“走不走?不走我走了。”
顧陌隻能跟著離開,反正他要的是唐妮,其他的事他不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