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時候是什麽樣,回來還是什麽樣,看的出來,男人在這期間也一直沒回來。
拿出口袋裏的風鈴吊墜開始發呆。
從意識到自己沒有五歲前的記憶的時候,她就問過柳箐,柳箐說隻是一些不重要的記憶,沒了就沒了,沒了可以活的更好,可是現在,她覺得,她遺忘的是很重要的事情。
撥通了心理科的電話:“喂?崔主任,我想做一個催眠……”
放下電話,薑瀲就去廚房做一些補湯,剛做完,葉玄清的電話就過來了。
“趕緊過來,那位見不到你已經快把我的實驗室掀飛了。”
拿著湯薑瀲就匆匆跑過去。
殷時訣已經醒了,臉上的著急神色預示著對薑瀲的牽掛。
薑瀲剛走到床前,就被男人一把擁到懷裏:“你嚇死我了,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她的頭緊緊的貼在男人的胸膛上,可以清晰的感受到那顆炙熱跳動的心。
輕輕的回抱他的腰身:“我沒事。”
男人就像在擁抱一件失而複得的寶貝一樣,久久不肯鬆手,身體還帶著輕微的顫抖,這種丟失身邊人的害怕他不想再經曆第二次了。
他抱得死緊,薑瀲快被勒死了,臉都憋紅了,拍了拍他:“你再不放開我,我就被你悶死了。”
“不放,就不放。”
他孩子氣的語言讓薑瀲失笑,同時心裏湧起了一股難以言說的甜蜜。
好不容易在薑瀲的勸說下,男人才鬆開手。
薑瀲拿出自己剛煲好的湯,給他盛了一碗:“這幾天你一定累壞了吧,喝點,補補身體。”
“你喝了嗎?”
她搖搖頭。
男人拉起她的手:“我們一起喝。”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