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用私刑雖然背地之中不知道發生過多少次,但是一旦擺在明麵之上,那就是對官家的挑釁,對神武皇朝的一種挑釁。
所以路正信絕對不會允許這種事情發生。
而被嗬斥的官家之人則是一臉不善的看向路正信,雖然兩人的實力相差不大,但是卻無法忽視路正信的身份。
官家之人。
隨即眼神之中浮現出猶豫之色,再次看向婦人。
“你管家真的要與我官家為敵!”
“記住,你管家隻是管家,而不是官家!”
路正信這個時候也再次看向管家的那位婦人,開口說道,聲音傳入到婦人的耳中,婦人麵帶不甘,對著楊平安充斥著恨意。
但是她也想起來,自己的丈夫曾經告訴自己,雖然他們管家在外城可以無法無天,但是卻還是不能得罪官家。
“退下!”
婦人一聲怒喝,聲音雖然不大,但是卻能聽清楚聲音中的不甘和憤怒,或許換個地方,婦人肯定要爆發。
“夫人?”
管家出手之人似乎沒有聽清。
“我說讓你退下!”
婦人直接憤怒的說道,而出手之人隻能不甘心的退到婦人的身後,而婦人則是用著一種怨恨的眼神看向路正信。
“路銀捕,此人你是不是一定要保下。”
“管夫人,我想你是搞錯了,並不是我想保下他,而是我們需要根據流程來,根據官家的規定來。”
“換一個人,我依舊如此。”
“如若不然,我怕上麵怪罪下來,我可是擔待不起啊!”
路正信表情輕鬆道,雙手一攤便是自己也是無能為力,可是態度卻十分的堅決,不容任何人反對。
而婦人知道自己等人暫時無法動手。
隻能暫時放過這個殘害自己兒子的凶手。
“路銀捕,我希望你們官家可以查清楚這一切,讓害了我兒子的凶手得到應有的懲罰!”
“不然,我可保不齊,我這些手下會做出什麽事情來。”
“你這是在威脅我嗎?”
路正信突然往前一步,將婦人給嚇了一跳,其語氣不善,與之前完全不同,婦人知道自己好像說錯話了,但是她卻不可能認錯。
“你可知,威脅官家的代價是什麽嗎?”
“你一個管家,可不夠!”
“至於讓凶手得到該有的懲罰,是我們官家該做的,不是你該操心的!”
路正信三句話,往前跨越了三步,婦人隻能忙忙後退,臉色被漲成豬色。
“咱們走!”
婦人深深的看了一眼路正信,然後又用一股怨恨和恨不得扒筋抽骨的眼神看向楊平安,隨後將自己兒子的腦袋用布包起來,絲毫沒有在意已經被鮮血浸濕的身軀。
管子軒的遺體也被手下之人包了起來,準備帶走。
婦人準備離去,發生了這麽大的事情,自己的兒子都被殺了,按理來說自己與丈夫都應該出現。
可是丈夫之前不在家,隻能她來。
至於管家的其他人,則還不知道這件事,她之前在聽到這個消失時根本什麽都而沒有顧得上,直接率人前來,管家其他人還不知道這件事。
現在婦人內心有些後悔,自己之前應該將這件事告訴給家族的長輩們,不該就這麽魯莽,不然絕不會這樣灰溜溜的回去。
而路正信也是抓住了這一點,將婦人逼退,然後將楊平安與冷葉兩人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