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ヽ(〃?〃)?
夏天也不再磨嘰了,麻利溜兒的起床。
此時,她身上還穿著昨天那件低胸到不能再低的酒紅色吊帶睡裙 。
她一低頭,就能看到自己洶湧的波濤。
這種美妙如天堂的風景,當然不止她一個人看見了。
顧岑璽的耳尖,泛著一抹淡淡的紅。
夏天看著顧岑璽此刻的樣子,更加想無所顧忌的、變著法的撩 撥他。
此刻的她,比炫邁口香糖還要炫。
迫不及待想炫她傲人的身材。
她正往顧岑璽身邊走。
邃然,嘩啦——
一件女士浴袍扔在夏天頭上,把她的臉遮蓋的嚴嚴實實。
顧岑璽喑啞的聲音響起:“穿好衣服!”
夏天把浴袍從頭上拽下來:“我不穿!浴袍沒有我身上的裙子好看。”
顧岑璽長舒一口氣,邁著大步走到她身邊。
他高大的身影在她嬌軟的身段上,籠罩下一方陰影,氣質冷冽。
夏天仰著頭看他:“你要打我嗎?”
“我才不怕你!”
顧岑璽勾唇笑了笑,拿起她手裏的浴袍。
給她穿衣服。
他的目光一直都很克製,看向一側。
夏天看著給她穿衣服係腰帶的顧岑璽,翹著唇角。
“哥哥你也不用那麽避嫌,我又不是不想給你看。”
顧岑璽認真的幫她係好腰帶,然後才抬頭看向她。
“小朋友,信不信我拿皮帶抽你!”
夏天張著嘴,懶懶的打著哈欠:“咦~,你在這騙小孩呢,你才不舍得打我。”
顧岑璽真是拿她沒辦法:“好了,出去吃飯。”
兩個人往門外走。
忽的,顧岑璽視線往床頭櫃上看。
棕紅色床頭櫃上放著一杯純牛奶,溫的,是顧岑璽特意給夏天準備的。
她昨天大半夜的來給他送牛奶。
顧岑璽想,這應該是她的愛好吧。
她愛喝牛奶?
所以顧岑璽早上起來後,專門給夏天熱了一杯純牛奶。
顧岑璽端起純牛奶,遞到夏天麵前:“要喝嗎?”
夏天粉唇微張,紅 紅的舌尖若隱若現:“哥哥喂我。”
顧岑璽看著她這個嬌欲誘人的樣子,沉冷的眸子忽然發暗。
“那如果不喂呢?”
夏天抿了抿唇,說道:“那我就不喝了唄,反正喝牛奶對年輕人身體好,就讓我虛著吧,反正也沒有人心疼我。”
顧岑璽:“……”
小姑娘這話說的,好像很可憐一樣。
夏天隻要一碰到顧岑璽,那真的是身嬌體軟。
手不能提,肩不能挑,什麽活都乾不了。
就想嗲著他。
她張著紅紅的嘴唇:“算了,不喝了,誰讓我,沒人疼沒人愛,黃成地裏的小白菜。”
顧岑璽:“……行吧。”
夏天:“?”
岑璽哥哥的“行吧”,是什麽意思?
她正要開口問,一口牛奶送到了她的嘴裏。
顧岑璽隻有喂狗的經驗,沒有喂人的經驗,一時沒控製好力度,喂了夏天一大口牛奶。
夏天被灌得險些咳嗽:“哥哥你想嗆死我啊!”
顧岑璽放慢速度,撫了撫她纖薄的美背:“抱歉,乖乖。”
夏天知道他是無意的,也沒有再說什麽。
屋裏靜下來,隻剩下咕嚕咕嚕的聲音。
一杯牛奶喝完後,夏天紅嫩嫩的唇邊沾上了一圈乳白色,糜色豔豔,引人遐想……
顧岑璽的視線盯著她的唇,眸色又深又暗,他拿起一張衛生紙,擦乾淨她嘴邊的乳白色。
他叮囑她:“以後喝完牛奶,記得立刻擦嘴巴!”
顧岑璽囑咐完小姑娘,才轉身往外走,門外突然傳來敲門聲,咚咚咚——
夏禹北的聲音傳過來:“顧岑璽!見沒見我妹妹?我剛去她房間,沒找到她!”
顧岑璽剛想說“沒有。”
夏天對著門口喊道:“哥哥,我在岑璽哥哥屋裏呢。”
顧岑璽眼神頗深的看了一眼夏天。
夏天看了看顧岑璽,神情坦蕩:“反正咱倆什麽也沒乾,有什麽可心虛的。”
隻是在同一張床上睡了一覺,有什麽可心虛的呢。
嗯,就醬。
夏天往門外走。
夏禹北的聲音又傳過來:“你們剛剛在乾嘛?”
夏天說:“岑璽哥哥剛剛喂我喝牛奶。”
門外的夏禹北一下子愣住了:“臥槽!”
砰砰砰的砸門聲傳過來,驚天動地,震如雷鼓。
“沃日!顧岑璽你特麽在乾嘛!”
“你剛剛對我妹妹做了什麽!”
夏天被夏禹北突然的瘋狂怒吼,小小的嚇了一下。
這是什麽暴躁老哥!
一個高碩的身影從她身旁走過,房門被倏然打開。
顧岑璽把空了的透明玻璃杯遞到夏禹北麵前。
玻璃杯上還殘留著牛奶漬。
夏禹北正打算狂揍顧岑璽,看到玻璃杯的刹那,火氣一下子像泄了氣的皮球。
飛流直下全跑了。
他指著玻璃杯:“原來是這個喂牛奶啊。”
顧岑璽嗓音低冽:“要不然呢。”
夏天聽到他們兩個奇奇怪怪的談話,越發覺得疑惑。
岑璽哥哥不就喂她喝個牛奶嗎,至於引起這麽大的動靜?!
這兩個大男人犯什麽抽?
夏天像個好奇寶寶一樣,想要開口問。
這回話還沒說出口,就被夏禹北堵回去了。
“別犯傻了,趕緊下去吃早飯,吃完飯讓顧岑璽送你回學校。”
夏天點頭:“好。”
夏禹北上下掃了她一眼:“大早上的,你穿著浴袍亂晃什麽,回去換衣服。”
夏天為了避免她和顧岑璽睡一床的事被夏禹北發現,聽話地走向自己的屋。
顧岑璽和夏禹北站在走廊上等她。
顧岑璽看到了他手上纏的繃帶:“你跟人打架了?”
夏禹北言語淡淡:“揍了個孫子。”
顧岑璽和夏禹北一起從獵鷹突擊隊退伍,自然知道夏禹北的拳頭有多狠。
他問說:“沒死人吧?”
夏禹北輕笑一聲:“把那孫子揍毀容了,他要還想當明星,先到醫院整容挨刀子再說。”
顧岑璽揚了揚薄唇。
打人專挑最狠的地方打。
這是夏禹北的作風。
夏禹北偏過頭,看了一眼顧岑璽:“對了,跟你說個事唄……”
顧岑璽:“有話直說。”
夏禹北:“那個,咳,借我點錢唄,小錢,一點都不多……”
顧岑璽:“多小的錢?”
夏禹北故意語帶調侃:“借我兩百個億的小錢。”
顧岑璽笑了:“你管兩百個億叫小錢?”
夏禹北也咧著唇笑了:“對別人來說是天文數字,那擱全國最有錢的顧大少爺麵前,不就是小錢。”
顧氏財團作為最神秘最富有的old money,富可敵國!
銀行裏一半的金庫都是他家的。
顧氏財團一半的股份都握在顧岑璽的手裏,作為顧氏財團首席繼承人的他,究竟多有錢?
普通人根本想象不到!
夏禹北望著顧岑璽:“爺又不是沒有錢,隻不過爺的錢在股票基金房地產裏套著,短時間無法大額套現,等爺套現了,再還你錢。”
“兩百個億的小錢,顧大少爺沒問題吧?”
顧岑璽連眼睛都沒眨一下,沉冽的聲音平淡如水,好像在說一件特別微不足道的事情。
“顧爺給你錢。”
夏禹北拍了拍他肩膀:“好兄弟!”
顧岑璽順嘴問說:“你借錢乾什麽?”
夏禹北揚著朱丹一樣的紅唇:“幫媳婦還債。”
顧岑璽側首看他,目露探究。
夏禹北烏瞳彎起,唇色瑰豔,濃顏係的五官笑容妖冶。
“五百個億花給自家媳婦,不虧,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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