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不但軒轅謹一副尾巴翹上天的樣子,天熙帝的臉上,也露出了與有榮焉的笑容。
福丫這個小丫頭,總是能給朕驚喜!天熙帝暗自想道。
天熙帝龍心大悅。
“哈哈哈……好!福丫這孩子,果然是個有福氣的!”天熙帝大笑著說道。
群臣:“……哈哈,皇上說的是。”
一個個乾巴巴的說著,嘴角努力想往上揚。
可惜,太難。
群臣看看天熙帝,再看看軒轅謹。
人家小丫頭有福氣,你們父子這麽驕傲乾啥?
這不知道的,還以為這丫頭姓你們家的姓呢!
群臣心裏想不冒酸水,但是就忍不住。
特別是家裏有女兒的。
第無數次問,這咋就不是自家女兒?
一時間,空氣中滿滿的檸檬味兒。
鄭首輔心裏自然也酸溜溜的。
畢竟,他原本也曾想過,把女兒嫁給軒轅謹。
要是女兒象蘇家這個小丫頭似的,這麽受重視,說不得皇上已經下旨賜婚了。
“既然這畫紙,是福德郡主提供的,那麽這臨摹萬佛圖的人是……”鄭首輔遲疑的問道。
心裏,卻不知道咋的,湧上了怪異的感覺。
他覺得吧,說不定還和福德郡主有關。
果不其然,軒轅謹說道:“若是我沒有猜錯的話,此畫應是福德郡主……”
軒轅謹頓了頓。
鄭首輔:“……”
果然!他就知……
軒轅謹繼續說道:“應是福德郡主的師父,虞狀元虞芝蘭所畫。”
鄭首輔:“……”
感覺一口氣憋在了嗓子眼裏,不上不下的。
鄭首輔哀怨的看了一眼軒轅謹。
他沒有想到,一向冷冰冰的三皇子,說話竟然也大喘氣。
軒轅謹看向了蕭王爺,似笑非笑的問道:“是不是,蕭王?”
蕭王:“……”
是一口血,憋在了心口上。
吐又吐不出來,咽又咽不下去。
“哼!三殿下既然知道,何必再問?”蕭王爺沒好氣的說道。
群臣一聽,這是虞芝蘭所畫的,倒是沒有那麽酸了。
畢竟,虞芝蘭畫技高超,這是眾所周知的。
軒轅謹聽了蕭王爺的話,反倒是罕見的勾了勾唇,聲音清冽的說道:“隻是隨便問問,我們大燕人才濟濟,虞狀元隨手臨摹一幅畫,就能讓蕭王爺真假難辨,束手無策,也是滿無奈的。”
蕭王爺:“……”
不行!心頭的那口血,真的要噴出來了!
群臣聽了軒轅謹的話,卻是沸騰了起來。
驕傲呀!自豪呀!
相比於剛才還酸溜溜的心裏,對於虞芝蘭就是完全的敬佩了。
畢竟,虞芝蘭成名多年了,不象糖寶似的,隻是一個小丫頭。
“想不到虞狀元的畫技,愈發的高超了……”xyi
“正是正是,你們瞧瞧,這處的運筆,竟然和真跡的此處,絲毫不差……”
“哈哈哈……誠然如此,這若是不明就裏的,說不得會以為是同一人所畫……呃?”
這個人還沒有說完,忽然就打了個磕巴,心裏一動。
越看這兩幅圖,越覺得的是同一人所畫的。
難不成……這兩幅圖……
不!不可能!
短短半個月的時間,任誰也臨摹不出,如此精妙的兩幅圖畫。
這個人立刻在心裏否定了。
不但他否定了,還有幾個精通筆墨的老臣和大儒,也在心裏否定了。
寧王爺不動聲色的,看了一眼軒轅謹。
軒轅謹眉目如畫,神情一貫的矜貴冷冽,臉上的表情也看不出什麽。
寧王爺心裏犯嘀咕,卻也擔心這些大臣,說出什麽話,引得蕭王爺懷疑。
同時,寧王爺也擔心蕭王爺被氣死,攪擾了自家王妃的生辰宴。
於是,連忙打了個圓場,說道:“原來此臨摹之作,乃是虞狀元所畫,無怪乎下筆如神,惟妙惟肖,蕭王能得虞狀元的丹青墨寶收藏,也是一大幸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