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不能停。
秀兒端著水在外麵清了清嗓子:“娘娘,今日還得進宮去給皇上和皇後娘娘請安。”
這倆人,昨晚一宿還沒說夠嗎?
唐竹筠:真的沒說話,都忙活去了。
她要起身,晉王卻道:“再躺一會兒,父皇上朝,今日不會那麽早散朝的。”
唐竹筠狐疑地看著他:“你是不是暗戳戳地搞事情了?”
“聰明。”
唐竹筠:“……”
為了睡懶覺,晉王也算煞費苦心了。
就是不知道,皇上知道後,會不會覺得這背心四麵透風。
“秀兒,你把水放下就行。”唐竹筠道。
秀兒答應,道:“那奴婢再去廚房催催飯菜去。”
等她腳步聲漸遠,唐竹筠伸手推了晉王一把:“還不快起來!”
晉王倒是聽話,立刻就坐起身來,長腿一邁下了床。
烏黑的頭發垂在背後,恰好落在腰窩的位置,下麵是結實精壯的臀部以及兩條大長腿……
唐竹筠捂臉:這人不要臉!
晉王:“阿筠?”
唐竹筠從指縫中看到他轉過身來,故作鎮定地鬆開手,大大方方地看了兩眼,高貴冷豔地道:“就那麽回事吧。”
小樣,跟我玩這一套?
晉王黑了臉:“阿筠,你確定?”
唐竹筠:“來不及了,除非你想進宮遲到。”
這也算是變相的肯定?
晉王決定放她一馬,自己去浴室衝了個冷水澡。
唐竹筠收拾好自己,簡單梳洗之後,秀兒進來替她梳頭發,然後小聲地道:“奴婢之前給您送水的時候,那兩個就來了。”
她說的是皇後賞賜的兩個陪嫁丫鬟。
“在外麵,等著給您請安。奴婢若是不攔著,你昨晚都得衝進來伺候。”
唐竹筠冷笑,那真是活膩了。
晉王一直沒說如何發落這兩個,正好聽聽他今天怎麽說。
雖然滾了床單,交出去了靈魂的第一次,但是唐竹筠並沒有交出靈魂。
她腦子還在。
至親至疏夫妻,是至親還是至疏,是兩個人共同決定的。
晉王換了衣裳,神清氣爽地出來,見唐竹筠還在梳頭,便道:“我在院子裏練一會兒拳去。”
“嗯。”
秀兒小聲地對唐竹筠道:“娘娘,昨晚你們,不是要了三次水嗎?”
怎麽王爺還不腿軟?
唐竹筠:“啥?不是兩次嗎?”
哦,最後她睡過去了,不記得了。
她腳都軟了,晉王卻還能有力氣去打拳,看起來她得努力啊!
“你們是誰?”屋外傳來了晉王怒氣衝衝的聲音。
唐竹筠:嗯,臉盲症犯了,明明見過人家的!
片刻之後,晉王進來,帶著幾分憤怒和委屈問唐竹筠:“你,阿筠,你為什麽還留著她們兩個?”
他對她的心意,她還在懷疑,還用試探嗎?
唐竹筠:“……”
為什麽有一種她養別的男人的感覺?
“不是,你聽我解釋。”
晉王臉上分明是,不要,我不聽,你就是無理取鬨。
秀兒看得一愣一愣的。
怎麽私底下,王爺是這樣的畫風嗎?
怪不得能把娘娘迷得不要不要的。
這又狼又奶,誰吃受得住?
(加更可還滿意?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