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怕疼,就怕她的幺蛾子。
任盈盈想起來今日的事情還生氣。
“我就說,為什麽非要去為難佛祖!看給佛祖氣得,香爐都給炸了!”
渠念:不想說話。
那香爐怎麽會無緣無故地炸了?
肯定是有人做了手腳啊!
佛祖生氣?呸!
任盈盈要是知道他的想法,肯定反駁他。
——既然佛祖都能顯靈,怎麽就不能生氣了?
任盈盈摸著渠念的尾巴,自言自語地道:“我今日要是傷了,算工傷嗎?”
渠念:什麽是宮傷?
任盈盈起來去洗手——她手上沾染了狗血,洗著洗著忽然清醒了。
“不行,我得去查查!”
渠念:還好,不算沒救。
任盈盈:“我之前沒養過公狗,說不定別的公狗也有小mimi呢!”
她不能在沒求證之前,就給自己兒子扣個“不行”的帽子。
不行,她不是那樣不負責任的娘。
渠念:佛祖,如果救我太難,那求求您,把我帶走。
為什麽這麽蠢的女人,還能來做細作?
對方覺得他那麽蠢嗎?
正自言自語間,有人敲門。
任盈盈往門口看,連聲招呼:“花茶啊,快進來!來來來,我問你個事兒!”
渠念用兩隻前爪堵住了耳朵。
花茶和任盈盈,比別人更親密一些。
不說別的,就任盈盈知道薛烈追求花茶,還想促成兩人,花茶就知道,她不是壞人。
更何況,相處下來,任盈盈確實坦坦蕩蕩。
花茶雖然沒打算跟著薛烈,但是十分領情,因此對任盈盈也很好。
“世子妃,您也覺得這事情有蹊蹺?”花茶低聲道。
任盈盈:“啥?啥有蹊蹺?”
花茶:“……就那炸開的香爐……”
渠念想把花茶扶正了。
最起碼,這還是人腦子。
任盈盈那是什麽?狗腦子都不如!
任盈盈:“香爐怎麽了?讓人收拾了嗎?”
難道她還得去給香爐收個屍?
花茶:“收拾了,是我覺得,香爐怎麽會無緣無故爆炸?我覺得事有蹊蹺。”
任盈盈擺擺手:“沒事。”
渠念:真想一口咬死這個蠢貨!蠢貨!蠢貨!
誰料任盈盈道:“……那香爐不是無緣無故炸開的,是有人做了手腳。”
渠念愣住了。
她竟然知道?
花茶問出了他的疑惑:“那您……”
“有人想利用這場法事把我攆走,我先看她能不能稱心如意。幫上我幫不上,都等回頭再算賬。”
她之前就知道,隻是沒想到是用這樣的手段。
花茶驚訝:“世子妃,您要離開嗎?”
任盈盈:“想要個自由的身份。雖然很難,但是或許可以試試;回頭有了自由身,我就去給晉王府,吃晉王妃,喝晉王妃的,玩她的孩子,哈哈哈……”
渠念:救不了了。
讓別人說,你是晉王的小妾嗎?
任盈盈:“好了好了,狗肉的事情更要緊。你讓人去抓兩條公狗來!”
花茶被嚇了一大跳:“您又要讓狗肉和公狗培養感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