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深,你知道你女人這樣嗎?
“打住打住,我是說池子地下的東西,急死我了!”
這渠嫿再不走,任盈盈都要被自己的好奇心折磨死了。
南星想了想後道:“也不是全無辦法。”
“什麽辦法?說來聽聽。”
“晚上就說你想在池子裏戲水,隻要能讓渠嫿閉嘴,別人應該沒那膽子靠近。”
任盈盈:“那行嗎?會不會顯得我很蠢?”
“你在乎嗎?”
任盈盈咬牙:“……不在乎。”
就這麽愉快地決定了。
好奇害死貓,她就是那隻貓。
商量了一會兒,裴深來接南星了。
“天還沒黑呢!”任盈盈擠眉弄眼。
南星站起身來道:“晚上我偷偷來找你。”
“晚上收斂點,別到時候腿軟,翻牆的時候掉下來,哈哈哈。”
南星:“……再腿軟,也比你強。”
任盈盈起身去送她,“你說我要是跟裴深說,幫我個忙,讓你再大一圈,他能答應嗎?”
南星麵無表情地道:“我不答應。他要是答應,你給他做,我不介意。”
任盈盈大笑:“到時候你們倆比誰更大?”
渠念趴在地上裝死。
他死了,什麽也聽不到了。
送走南星,任盈盈也不安分。
她用手指敲擊著桌麵,自言自語地嘀咕道:“晚上怎麽才能不讓茶花搗亂呢?啊,有了!錦瑟,錦瑟,你來!”
渠念:又要乾什麽!
他冷眼看著,花茶已經被任毒婦染得不能要了。
那就可著這一個霍霍,別挨個下手好嗎?
錦瑟抱著琴進來。
她的琴,幾乎從不離手。
“錦瑟,”任盈盈道,“你忙什麽呢?”
錦瑟道:“在弄棉花做塞耳朵的東西。”
“嗯?那不是耳塞嗎?你做耳塞乾什麽?”
錦瑟道:“嫌自己彈得難聽,堵上耳朵就好了。”
任盈盈:“……我覺得你彈挺好的啊。”
渠念:那是你沒見識。
他就沒覺得錦瑟彈得好,反而覺得有種詭異的感覺。
錦瑟道:“達不到自己要求,總是被聲音所擾。”
“你想要好耳塞早說啊!你等著!”
這個她手術室裏真的有。
別問為什麽,問就是她自己之前隨手放的。
這個可不是再生的,隻此一對。
但是她也沒啥用,所以就假裝進內室取出來,大方地送給了錦瑟:“你試試這個。”
錦瑟懷疑地試了試,然後漂亮的眼睛瞬時睜大。
她不懂,但是她大受震驚。
世上竟然還有這般隔音的東西嗎?
“好用吧。”
錦瑟看著她的嘴唇點點頭,把耳塞取出來:“世子妃,這個,真的是送給我的嗎?”
“是啊,這有什麽?”任盈盈不以為意地道。
也不是什麽稀罕東西,就是到了古代,一副耳塞能有什麽用?
沒想到,錦瑟鄭重行禮道:“日後定不忘世子妃的恩德。”
任盈盈:“乾嘛說那麽誇張。坐坐坐,我有事求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