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光當即又提供了幾個人名。
於是就有了吳鎮海晚上“守株待兔”這一出。
他在暗處藏著,借著月光,把周絮同那侍衛的親近樣子看了個清清楚楚。
吳鎮海肺都要氣炸了。
周絮他怎麽敢!
吳鎮海帶著周絮縱馬來到自己的一處私宅,粗暴地把人從馬上拽下來,幾乎是拖進了屋裏,扔到了床上。
周絮調整了個舒服點的姿勢——被反剪著雙手,怎麽都挺難受的。
“先把我解開,”她開口道,“馬鞭粗糙紮人。你想玩,換布條。”
吳鎮海麵色青紫,“給我解釋!周絮你他娘的今日要是跟我說不清楚,我就打死你!”
這等奇恥大辱,什麽男人能忍受!
周絮心中緊張,但是不會自亂陣腳。
她假裝無辜,挑眉道:“我不知道你要我說什麽,吳叔叔要不給我個提示?”
她起不來,就用腳去碰吳鎮海,眼波流轉,勾引意味不言自明。
吳鎮海抬手一巴掌拍在她腳踝上,赤紅著眼,四處找東西。
他看見花瓶裏插著的雞毛撣子,取了過來指著周絮:“還要不要提示?”
周絮吃痛,卻笑得眉眼彎彎:“原來吳叔叔今日是想玩大的,這個不行,會留下痕跡。不你試試銀針和蠟燭?”
吳鎮海:“你,你不要臉!”
尤其是他想到,她也用這樣的樣子去麵對別的男人,就瘋狂地滋生出一種和她同歸於儘的念頭。
周絮漫不經心地道:“床笫之間,要什麽臉?男女那點事,脫了衣裳,誰還帶著臉皮上床?”
她心如擂鼓,卻不敢透露分毫。
敵不動,她一定不能動。
隻有她自己知道,後背已經被冷汗浸濕。
她再狠,也是心裏狠;吳鎮海那真的是踩著無數人命。
吳鎮海沒想到,自己有朝一日,會在女人麵前吃癟。
輕慢女人的報應,這就來了?
“那你和別的男人苟且的時候,臉呢!”吳鎮海聲音都變了。
周絮聞言,卻長長地鬆了一口氣。
她還以為什麽事呢,原來是這件事情。
她活過來了!
“你看到了?”周絮挑眉。
她淡定如常的樣子讓吳鎮海更憤怒。
“你還有沒有點羞恥心!”
周絮笑了。
她是個百裏挑一的美人,隻要她不作踐自己。
更讓人沉淪的,是那雙勾魂眼。
“吳叔叔,我要是有羞恥心,還能和你廝混嗎?你這話,未免得了便宜還賣乖吧。”
這,這真是一塊滾刀肉!
吳鎮海狠狠捏住她小巧白皙的下巴,幾乎要把她下巴捏碎:“你敢紅杏出牆!”
“我不出牆,叔叔怎麽吃得到?”周絮舔了舔唇角,用雙腿盤住他的腰,吐氣如蘭,媚眼如絲,“叔叔……”
吳鎮海立刻感受到自己身體的變化。
從來沒有哪個女人,能在床笫之間,讓他生出自己被玩弄的感覺。
——除了周絮。
這個天生勾人的妖精!
他幾乎控製不住地想要先來,然後再逼問。
但是他忍住了。
他抄起雞毛撣子狠狠敲床邊:“給我個交代!周絮,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