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肉非常配合地仰頭,露出脖子下金光閃閃的牌子。
渠念悟了。
他臉色憋得通紅,差點把自己給憋死。
他竟然,搶了狗牌?
他戴玉,狗肉戴金,他們可真配一臉啊!
任盈盈道:“我出門瞎逛的時候,見這裏的人都給狗買狗牌,就給狗肉也買了一塊……”
失誤,還是她的失誤。
有點對不起渠念,畢竟他已經戴出來走了很遠了。
她要是渠念,現在就不想活了。
任盈盈弱弱地道:“你還是,趕緊摘下來吧。來,我幫你!”
渠念:“一邊去!”
任盈盈:“……”
咋,還戴出感情了?
渠念咬牙切齒地道:“我現在摘了,豈不是承認那就是狗牌了?”
“問題你就是不摘,那也是狗牌啊!”任盈盈心虛氣短地道。
渠念:“……”
不,隻要我足夠自信,就沒人知道這是狗牌!
這就是世子妃送我的禮物!
任盈盈:“好好好,你戴著吧,還怪好看的。”
渠念不想搭理她了。
“那黃毛怎麽回事?”
“哎,我就是太心軟了。”任盈盈把事情始末說了,又道,“你看看該怎麽處置。我反正不能把他留在身邊,是去是留,怎麽安頓,你來決定。”
渠念聽了這話,怒氣神奇地就消失了。
看吧,雖然任盈盈好色,但是分寸感始終在。
她是認可自己世子妃身份的,時刻謹記自己本分的。
渠念滿意了。
“回頭再說。”
大過年的,也不好殺生不是。
不過嘴上,渠念可沒有輕易放過任盈盈:“你不是心軟,你分明是見色起意。”
“那麽明顯嗎?”
渠念:“任盈盈!你再多說一個字,我宰了他你信不信?”
想殺就殺了,還管什麽良辰吉日不成?
任盈盈閉嘴。
渠念又不高興了。
她竟然為了一個初初相識的男人,就這樣忍耐,氣死他了。
“要是細作的話,你也先別殺,”任盈盈半晌後開口,“帶回去,讓花茶鴛鴦她們開開眼界。”
這個時代,見外國人的機會幾乎等於零。
渠念咬著牙:“所以你是自己看了還不夠,還要拉著我的妾室一起發花癡?”
任盈盈:好像是哎,哈哈哈哈,笑死。
不過說到這裏,她想起另一件事情。
“渠念,咱們什麽時候回邊城去?”
“怎麽,迫不及待地送給她們看了?你倒是好大方。”
嗐,這你就不懂了,獨樂樂不如眾樂樂。
她對美男,從來都是分享給姐妹的,自己看有什麽意思?
“換個話題,”任盈盈道,“就是想著,得好好安頓一下她們幾個。花茶應該,不跟著走了。”
渠念:花茶是哪個?
這四個人他都認識,但是經常對不上號。
但是問題是,憑什麽他的人,最後她們隻是來通知他?
走不走,留不留的,誰是爺啊!
“最小的津津都十七了,”任盈盈托腮,“回去之後,得好好問問她們各自的打算,不能耽誤了她們。”
“先別說別人,你回去之後什麽打算?”
難道,還不該圓房嗎?
他兒子,已經迫不及待地要去找親娘了!
(春節那幾天閱讀人數大減,這幾天才多了一點兒,恍然大悟,我的讀者都是要做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