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然:根本不可能!
她吃自己的,明明比吃大哥的多。
大哥肯定吃過了!
“然後你知道最氣人的是什麽?我母後罵我的時候,他還幫我求情。你說我哥這人,多壞啊!”
郎璿小聲地道:“郡王不幫你求情,你不是要受罰嗎?”
明明是宇文鐸不和她計較,怎麽她還倒打一耙?
嫣然:“……你向著誰啊!”
她把郎璿當姐妹,後者怎麽這麽拉胯?
這事要是跟薑若、渠嫿她們說起,她們肯定都向著自己。
郎璿聲音更小了:“我,我誰也不向著。”
“反正別得罪我大哥,秋後算賬跑不了。”
郎璿忽然緊張了起來。
完了,她完了。
她犯的錯,豈止是偷糖那麽簡單?
她偷了個人啊!
她偷了那麽大一個不屬於自己的人!
雖然隻有一個晚上,但是也罪大惡極了。
這下完了,宇文鐸非得把她當成心機叵測的女人不可。
看著郎璿臉色都變了,嫣然好奇地道:“嫂子,怎麽了?你得罪我大哥了?哈哈哈……沒事,我哥不是渠嫿他哥,他不動手,最多,嗯,罰寫罰站什麽的。”
罰寫她有外援,罰站她這體力,站成望夫石都沒問題。
快跟她說說,大哥怎麽吃癟了?
郎璿不想說,可是架不住嫣然軟磨硬泡,還是略提了提。
不過沒說到同床共枕,就說自己喝醉了,恐怕得罪凜凜。
嫣然立刻被轉移了注意力:“喝了一杯就醉了?那你跟我哥成親的時候,沒有喝交杯酒嗎?”
“喝了,是甜的……”
郎璿猛然想起來,那日,定然是宇文鐸讓人把酒換了吧。
那日的“酒”,還是溫熱的。
他對她,怎麽能這麽好!
明明她對他來說,就是個累贅。
郎璿想到這裏眼圈就紅了。
嫣然:“嫂子,你別哭啊!我哥不跟你喝嗎?不能啊!”
“不是不是,我是眼裏進了沙子。”郎璿忙道。
她想了,就算宇文鐸生氣了要罰她,她也認了。
他對自己那麽好,倒是她,還“恩將仇報”,酒後輕薄,實在太不應該了。
算了,她態度好點,知錯就改吧。
“郡王罰你抄寫什麽?”
“什麽都抄過,《詩經》最多,因為我從來不學那些玩意兒。”
“哦。”
等嫣然走後,郎璿自覺地走到書桌前去抄《詩經》了。
看在她認錯態度良好的份上,希望宇文鐸別生她的氣。
哦,對了,一會兒還得把粥熬上。
凜凜並不知道,晚上會有這樣的“驚喜”等著自己。
他正和崔小球說昨天談判的事情。
“你的意思是,趙英珠也想勾引你?”凜凜玩味地道。
這女人,倒是把自己利用得很徹底。
崔小球眉頭緊皺,麵色不悅,“我敲打過她了。”
“那說正事。”
“嗯。”
他得上來先表明自己態度堅定,這是頭等大事,然後才輪得到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