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提供的情緒價值,遠遠大於其他價值。
他們彼此相愛,是一件美好的事情。
嫣然道:“那我回頭和我大哥說一聲,也調查調查。”
“穆子鈺也在幫忙。”一直沒說話的渠嫿開口道。
嫣然逗她:“你倆又好了?怎麽又幫他說話?”
這又不是前幾日,揚言非要把穆子鈺閹了那段了。
看起來,雨過天晴了。
渠嫿轉過臉,別扭地道:“本來就是這麽回事,和我幫不幫他說話沒關係。”
這是事實!
她實事求是。
她去幫穆子鈺?不可能的。
如果不是看他自己麵對一家極品,可憐他同情他,早就和他鬨掰了。
穆子鈺也真是夠了。
打不過她,現在就會默默垂淚,“你走吧,我沒事。我知道不該連累你……”
呸!
渠嫿心裏又氣又心疼。
她能怎麽辦?
自然是幫穆子鈺對付那惡心的親爹繼母了。
“穆子鈺確實在幫忙。”任盈盈客觀公道,“不過這件事情,幫了最大忙的,還是渠嫿。”
嫣然:她咋那麽不信呢?
大家狐朋狗友,天天勾肩搭背穿一條褲子。
渠嫿能幫上忙?她不信。
吃喝玩樂這位絕對好手,乾事就算了。
渠嫿漫不經心地道:“那不算什麽,雕蟲小技。”
“真幫上忙了?”嫣然湊過來問。
郎璿沒怎麽說話,但是聽得非常認真。
誰說話,她就把眼神轉到誰身上,大眼睛忽閃忽閃,懵懵懂懂的樣子。
“沒什麽,就是假裝王妃的聲音,騙了些消息出來。”
渠嫿擅口技,模仿誰都惟妙惟肖。
她假裝成王妃,在假山後麵藏身,嗬斥前麵的婆子,然後打聽出了些事情,側麵驗證了前一個婆子沒有撒謊,也問出了些新的東西,拚湊起了現在掌握的內容。
“渠嫿,你行啊!”嫣然嘖嘖歎道。
“ 一直很行。”
“我之前就沒感覺到。”
“因為你反應遲鈍。”
嫣然:“……”
郎璿忽然道:“如果當年公主和王府關係這般不好,我想我是她的話,也不會把東西交給身邊的人。”
因為別人也知道,那是公主的親近之人,最後還不是便宜了別人?
而且公主離世之前,恐怕身邊之人都已經安排出去了。
太昂貴的寶物,其實是禍不是福,尤其對方還沒有保護能力的時候。
任盈盈摸著下巴,若有所思。
嫣然道:“好像也對。那樣的話,東西哪裏去了?”
“要不陪葬了,要不就還留在遼東王府她原來的住處。”郎璿道。
如果在那場大火中被付之一炬,也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