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 當時那把劍離我的咽喉...(3k)(1 / 2)

本來還以為是秦無衣懲戒聖女太過用力導致聖女夜襲時間晚點了。沒想到酥寶還是很敬業的,當天的仇堅決不隔夜報。

隻不過讓顧長生意外的是酥寶沒有選擇用更好說話的蘇蘇師姐過來,而是換了更加不熟的高冷劍宗聖女…

不管了,既然來了,那就準備好被我的富貴險中求被動給拿下吧!

小綠茶和秦無衣那邊的進度或多或少都有推進,唯獨最早開始有掠奪進度的祁寒酥卻紋絲不動。

這對顧長生的黃毛事業無疑是一種巨大的打擊。畢竟最難推進的秦無衣都有了眉目,而最先白給的祁寒酥還堅如磐石…

顧長生:我會在今晚的夜襲中見招拆招,證明誰才是仙界第一黃毛!

於是乎,這麽一場在“苦主”注視下的夜襲行動,悄悄拉開了序幕…

顧大黃毛一馬當先,給祁寒酥倒了一杯酒後輕輕一歎,神色之中露出了淒苦之意:

“祁師姐,我對不起你…”

你還知道你對不起我啊!

酥寶心中冷笑一聲,恨不得揪住顧長生衣領咆哮。然而現在她畢竟不是蘇蘇的馬甲,不好做這麽有損形象的事情。聞言隻是冷哼了一聲淡淡開口道:

“伱深夜設宴,倒好了酒,莫非是約了客人?”

“今天夜裏我等的人隻有祁師姐你一個。”顧長生認真道:“這酒,是我給師姐你賠罪的。”

“哦?顧師弟何罪之有?”聖女殿下冷著小臉反問道:“我怎麽覺得你不但沒有愧疚,反而沾沾自喜呢?”

“此事說來話長,祁師姐若是願意的話,不妨坐下聽我細細道來。”

祁寒酥沉默片刻,翩然入座,顧長生拿起酒壺給聖女小姐姐斟滿了一杯酒,見此瓊漿玉液,酥寶不動聲色地咽了咽口水。

嗯?這不是謝叔的珍藏麽?謝綠茶連這都敢偷來送情郎…看來顧長生在她那邊進度飛快啊。

祁寒酥忽然有些後悔了起來,倘若方才她選擇的是蘇蘇的馬甲,那麽就可以瀟灑地端起酒杯一飲而儘。但是她現在是高冷的劍宗聖女,必須要端著一點。

“你有什麽話說?”

顧長生先是不答,默默給自己麵前的杯子倒滿了酒,一口飲儘,接著又倒滿,再度飲儘。如此重複了三次,看得某個饞的不行的好酒聖女心裏一陣肉疼。

“你打算就這麽把自己灌醉給我一個交代嗎!”祁寒酥神色清冷,心中卻恨不得把他的嘴給堵上。

別喝了,再喝我就沒得喝了!

“祁師姐,我自知罪孽深重所以先自罰三杯,這樣才勇氣向你賠罪。”顧長生苦澀一笑道:

“我知道在祁師姐看來,我顧長生不過是一個得了便宜還賣乖,因為師姐一時心軟就借機炫耀的無恥之徒罷了。”

“祁師姐之所以會願意給我喂招,是因為您心懷劍宗,外冷內熱,不忍心看到昔日輝煌的第六峰落得一個好不容易參加內門大比卻早早淘汰的結局。而我,卻辜負了祁師姐你的信賴,不僅將此事在擂台之上大聲宣言了出去,甚至還說你把秦長老親傳的劍意傳給了我。”

“我這樣卑鄙小人,已經不奢求能夠得到祁師姐你的原諒了。”顧長生自嘲似地笑了笑:“就讓這一杯酒,代替我所有的懺悔與罪過…祁師姐無論是要打要殺,都請等內門大比過後再來吧。”

“這便是我唯一的願望了。”

祁寒酥:“……”

“你不辯解?”

“不辯解。”顧長生連喝了幾杯眸間湧上了一絲絲的醉意,聲音卻依舊平靜如水。

“你沒有什麽苦衷?”酥寶沉默了片刻又問道。

“再大的苦衷和難言之隱,也不是我出賣師姐、讓師姐你被宗門之人誤會的理由。”顧長生認真道:“我顧某人雖不說是什麽聖人,卻也光明磊落,敢作敢當。”

“若是祁師姐心有怨氣,可以拔劍砍我幾下,也算是師弟我給您賠個不是了。”

酥寶頓時有些整不會了,她沒想到顧長生居然這麽擺爛,連狡辯都不狡辯了…

你這樣一來,我還怎麽氣勢洶洶的找你算賬?

然而祁寒酥眼下畢竟是帶著怒氣過來算賬的高冷聖女,就這麽高高舉起輕輕落下是不可能的,當下故意冷哼一聲,站起身來拔劍出鞘,霜寒的劍刃映照著月光架在了顧長生的脖子上。

“你是覺得我不敢嗎?”祁寒酥冷著小臉淡淡問道。

顧長生心頭一跳,臉色卻沒有絲毫的變化,他輕輕舉起了酒杯,一飲而儘後歪著頭閉上了雙眼。

顧大黃毛:當時那把劍離我的咽喉隻有零點零零零一公分,但是四分之一炷香過後,這把劍的女主人將會徹底地放下防備任我為所欲為!

因為我決定出賣一點自己的良知。

“原本打算內門大比過後再把這條命賠給祁師姐的,既然師姐如此迫不及待的打算要我的命,那便拿去吧。”顧長生閉著眼露出了釋然的表情:“能死在師姐的劍下,也算是我的一種解脫…死得其所。”

祁寒酥就這麽靜靜地把劍刃架在了顧長生的脖子上,兩人保持這個姿勢僵持了一會,一旁的路清明也就這麽靜靜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