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八百零七章 處置(打滾求月票)(1 / 2)

我的公公叫康熙 雁九 1761 字 4個月前

“親事做不得主,嫁妝也做不得主,偏偏開席你能做主,你也是順承王府的當家人?”</P>

康熙正憋火,過來稟告此事的幾個人,就曉得了什麼是皇威赫赫。</P>

順承郡王本還存了僥幸,以為就算要訓斥,也會先衝著康親王。</P>

康熙也不糊塗,自然曉得兩府係出同源。</P>

真要是康親王直接插手順承王府內務,他反而要容不得。</P>

等看到此事的內情題本,還有眾人的供述,康熙看著順承郡王說不出話來。</P>

這爵位都承了好幾年,順承郡王也大婚了,依舊隻是掛名。</P>

勒爾錦早年還有所收斂,近些年行事越發沒有顧忌。</P>

明明是已革郡王,過的卻比尋常郡王還自在。</P>

康熙很是失望。</P>

他不希望順承郡王太能乾,可是也不希望他這樣無能。</P>

這樣的話,正紅旗分了大小旗主,就失了意義。</P>

順承郡王惶惶,早已經跪了。</P>

康熙起身,走到他跟前,打量兩眼,似是不明白他堂堂郡王,為什麼會這樣窩囊。</P>

“這郡王你實當不得,朕就另選人來當!”</P>

若是十幾歲還罷了,可順承郡王已經年滿二十。</P>

真有這麼孝順的兒子,名正言順可以掌權後,隻因為孝順,就將權力讓給旁人?</P>

順承郡王不敢再當鵪鶉,雙膝跪了,道:“奴才再不敢愚孝,也會好好勸誡奴才阿瑪。”</P>

康熙譏誚道:“這會兒能做主?你勸誡,他就聽了?等到下一回他捅了簍子,你這孝子是不是還無辜可憐?”</P>

順承郡王額頭冷汗都下來,硬著頭皮,叩首道:“奴才阿瑪病了,奴才會讓他老人家安心養病。”</P>

屋子裡安靜下來。</P>

康熙看著順承郡王的腦門,臉上看不出喜怒。</P>

康親王與增壽站在旁邊,都覺得眼前此情此景,有些不對勁。</P>

順承郡王是子,老王爺是父,這是要子囚父?</P>

這樣的處置方法,對勒爾錦並不無辜,可是會引人非議。</P>

康熙轉身,臉上憤怒一閃而過。</P>

他是帝王,樂意下頭臣民各司其職,大家都在自己應該在的位置;可是他也是阿瑪。</P>

勒爾錦這回看走了眼。</P>

順承郡王不是看起來這樣怯懦。</P>

這是狼崽子。</P>

這脫口而出的選擇,不知道權衡多久。</P>

康熙心情頗為複雜,重新在炕上坐了,道:“這回丟的不單單是你們順承郡王府的臉,也叫宗室成了笑話,朕當如何罰你?”</P>

順承郡王沒敢抬頭,再次叩首,道:“奴才錯了,聽憑主子責罰。”</P>

康熙吐了口氣,沉吟道:“順承郡王年輕糊塗,處理家務不當,停俸三年,以作懲戒。”</P>

順承郡王提著的心放下,再次道:“謝主子寬容,奴才再不敢了。”</P>

康熙沒有叫起,望向康親王,道:“去告訴勒爾錦,朕對他的寬容到頭了,他‘病’得連麵皮都沒了,那也沒有必要再露麵,除了上遺折,朕不想再聽到他的消息!”</P>

康親王躬身應了。</P>

有康熙這句話,就能圈了勒爾錦,不用讓順承郡王子囚父,避免了的宗室的新醜聞。</P>

康熙又望向增壽,臉色更加難看,喝問道:“是不是朕對董鄂家太過恩典,讓你們忘了尊卑?”</P>

董鄂家跟禮烈親王一脈為世姻,嫁娶尋常,可這回太過了。</P>

一個不學無術的老鰥夫,續娶王府出身的宗女為繼室,逆了尊卑。</P>

那個色勒奇真有這個膽子?</P>

增壽也站不住了,跪下請罪,道:“是奴才無能,沒能好好約束族人。”</P>

康熙冷冷地道:“總算還有些自知之明,既是你無能,管不好族務,朕就讓能管的人管!齊錫年長穩重,日後正紅旗董鄂家這一門再生事端,朕就尋齊錫說話!”</P>

增壽臉色蒼白。</P>

雖說族長隻是一個名頭,並不涉及爵位傳承,可皇上金口玉言,一句話免了他的族長,這叫族人怎麼看他?</P>

“怎麼?朕說了不算?”</P>

康熙喝問道。</P>

增壽不敢再沉默,叩首道:“奴才不敢……奴才領命……”</P>

康熙移開眼,望向康親王道:“二格格自戕,不孝至極,除宗籍。”</P>

康親王聽了,猶豫了一下,道:“皇上,那這治喪事……”</P>

康熙瞥了增壽一眼,道:“交由董鄂家治喪。”</P>

這是依舊承認兩家的婚事有效,保全了二格格身後祭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