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自己。”腦子有病！

江聰氣呼呼的推門走了。

古正南走了進來，見林染撿水果，不解地問：“老板，他就是江聰？”

“對。”

“我可聽說，有的人出了監獄精神會變得不正常，有的人也不會變好，因為那些人融入不到社會上，然後會繼續犯罪。”古正南說道。

“犯就犯吧，他現在腦子不正常，他把所有的錯都怪到我的身上，從來不反思自己，這人已經徹底廢了，白瞎他好閨女了。”林染隻是替江妍惋惜，江聰要是作她的話，這孩子以後老慘了。

嗡嗡——林染的手機響了，他趕緊接了：“喂，我是林染。”

“林叔，我是江妍啊，我爸過去找你沒？”江妍著急地問。

“剛走，你爸怎麼回事？”林染問。

江妍帶著哭腔說道：“我爸出了監獄後，精神就不太正常，總是下意識地罵人，還騷擾我媽，我勸他，他也不聽，甚至變本加厲。”

“我覺得事情不對，就送他去精神病醫院檢查，大夫說了叫邊緣型人格障礙，反正是精神病的一種，他很嚴重，需要住院治療。”

“我送他去醫院的路上，他就跑了，我打電話也不接，我媽說十有八九找您報仇，我就跟我媽說，我爸跟我林叔哪有仇啊，我媽就坐在那裡樂。”

林染聽了江妍的話不由得一陣頭疼，精神病分好幾種，他也不是那麼太了解，但是江聰媳婦聽女兒說完不幫忙還坐在那裡樂，十有八九也有病。

“小妍你彆著急，你趕緊過來，我幫你找你爸，高低把他送到精神病院，你也省心了，你媽那頭你彆管了，自己努力奮鬥。”林染照著江妍，也得把江聰弄回去。

“我知道，攤上這樣的家庭也沒辦法，我沒長歪就很不錯了。”

江妍該咋是咋地，從來沒有被父親的思維同化過，特彆是在林染這上麵，她看得很透徹，純粹就是父親嫉妒心太勝。

“沒事兒，你開車往這邊來吧。”林染說道。

“好。”

林染出去攆江聰，他站在外麵看了一圈，沒發現江聰的蹤影，他問一直坐在外麵的大仙姐：“剛才進我公司的那個男的，你看到往哪邊走沒？”

“東邊。”大仙姐指了東方：“那個男的好像有病，眼神有點怪怪的，反正跟正常人不太一樣。”

“是不一樣，有什麼障礙，名字挺長，我沒記住。”

“現在的人真脆弱，有點事兒都精神失常。”大仙姐見林染要追，立即喊住了他：“人家是打車走的。”

林染又從車裡下來：“那完了，沒法找了。”

“那人是誰啊？”大仙姐好奇地問。

“彆提了。”林染不想說，主要是大仙姐不認得，他還得解釋前因後果。

大仙姐聳了聳肩膀，她忽然想起一件事來：“對了大染，你幫著給我兒子介紹一個對象咋樣？”

“你兒子才多大，你可彆操這心。”

大仙姐微歎一聲：“你說的倒也對，兒孫自有兒孫福，孩子心裡都有數。”

“可不是咋地，現在孩子都尖。”林染可是真正見識到年輕人的實力，一個個的腦子比他小時候好使多了。

大仙姐不置可否地點點頭，這話說的屬實沒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