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芷衣不是要伸手去拉琬兒起來，她竟是伸手按住琬兒的頭，麵不改色地把她往水下摁。

冰水裏冒著咕嚕嚕的水泡，琬兒連喊都無法喊出。

沈芷衣的力氣如此大，不管她怎麽掙紮，都逃脫不了沈芷衣的手掌心。

那時候，沈芷衣腦海裏閃爍著的，是琬兒用自己的發帶，把她綁在床柱子上，讓魏簡雲強奸她的光景。

那時她也是無論怎麽絕望地掙紮，都於事無補。

也該讓琬兒嚐一嚐，絕望是個什麽滋味。

阿梨在旁嚇得臉色發白，囁喏著嘴唇，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沈芷衣眼神平靜無波，任琬兒掙紮的水花打濕了她的袖擺。

她尚且還有閒情抬頭對阿梨笑笑，道：“現在看到了，這就是每頓吃半碗飯和兩碗飯之間的差距。”

阿梨腿有些發軟。

沈芷衣沒打算就這麽溺死琬兒，她手指一鬆，琬兒立刻冒出水麵大口喘氣，紅著雙眼瞪著沈芷衣，“你……你想害死我……”

沈芷衣道：“哪有？我隻是想讓琬兒妹妹體會體會，這溺水是種什麽感覺。下次便不敢隨便把別人往水裏拖了。”

“救……啊……”

話沒說完，琬兒又被沈芷衣摁下了水去。

如此起起伏伏，琬兒終於連呼救的力氣都沒有了。

正當此時，沈芷衣手上動作突然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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