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心裏比吃了蜜糖還要甜。
躲在暗處的幾個暗衛都懵了。
“被一個卑賤的庶子挑釁,主子怎麽好像還挺開心?”
此時,虞雲汐,心疼地走到謝景珩麵前。
“剛剛沒事吧?”
謝景珩忍著笑意,說道:
“人都被夫人趕跑了,我還能有什麽事?”
虞雲汐越發有種護短的感覺,咬牙道:
“他再敢來欺負人,我就讓他滿地找牙!”
看著眼前張牙舞爪的虞雲汐,謝景珩眉宇間浮起一抹寵溺。
突然,他覺得這樣也挺好的。
看到守門的守將臉色為難地看過來,虞雲汐這才發覺自己還站在他們當值的位置。
虞雲汐連忙衝謝景珩眨了眨眸子,低聲道:
“那我等你回家!”
說完,她連忙跑開了。
到了路邊,虞雲汐還回頭看了兩眼。
韓舒雲連忙說道:
“曉曉,你放心吧,我都聽我哥說了。”
“城門口的守將向來敬仰謝景珩,而且從不屑於趨炎附勢。”
“他不會為難謝景珩的。”
虞雲汐點點頭,但一想到穆子恒,就沉下了臉。
“沒想到穆子恒居然如此下作。”
這時候,韓舒雲解氣地說道:
“剛剛他的手成了那幅樣子,可真是笑死人了!”
說著,韓舒雲看向了虞雲汐。
剛剛隻有虞雲汐從穆子恒身邊過了一下,不是虞雲汐還能有誰?
“曉曉,剛剛穆子恒的手,是你做的吧?”
虞雲汐點點頭,低聲道:
“我隻是在走過他身邊時,用淬了毒的銀針紮了他的手腕一下。”
“他回去不久腿腳也會不便,這兩天都會手腳不聽使喚。”
韓舒雲想到了孟紫衣,煩躁地皺眉說道:
“曉曉,那孟神醫不會能解吧?”
虞雲汐摸了摸下巴。
“管她會不會解,聽說她這幾日不在都城。”
韓舒雲樂不可支,恨不得現在就去三皇子府看穆子恒的笑話。
這時候,心底有些擔心的虞雲汐目光一定。
“有了!”
韓舒雲兩眼一亮,連忙問道:
“曉曉,你是不是想到什麽辦法了?”
虞雲汐挑眉道:
“我自然要穆子恒不得好過,最好沒時間去禍害別人。”
看虞雲汐這個神色,韓舒雲立馬拍手叫好。
隻要她家曉曉狠下來對付一個人,那人還是等著被虐吧!
很快,在虞雲汐的操控以及韓舒雲的推波助瀾下,坊間流傳出了一種傳聞。
“都說如今都城不詳,對國運有損,所以才會那麽多人莫名染病。”
“可不是嘛,皇宮裏頭的貴人都病了好幾個,皇上此前不也總是頭疼嗎?”
“還有三殿下!莫名其妙就當街中風了一般,到現在還手腳不能動彈呢。”
……
這樣的流言越傳越廣,很快,都傳到了景文帝的耳朵裏。
此時,皇後正在景文帝身邊伺候著。
眼見著香薰爐子裏的香薰快要燒沒了,皇後走過去,又添了一塊。
她心裏想著太子派人轉述的話,手裏的動作都激動了一下。
最近因為欣貴人和三皇子穆子恒得勢,她可是結結實實地吃癟了好久。
如今居然有這樣的好事送上門!
很快,香薰的味道湧上來,拉回了皇後的思緒。
這香薰的味道她已經聞了一陣子了,雖然和曾經波斯進貢的上等龍涎香差了不少。
可這是孟神醫配製的,能緩解皇上的頭疼。
於是,皇後放下香薰爐子,隨後給外頭的太監使了個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