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不能讓這件事影響謝景珩!
謝景珩哭笑不得地安撫身邊的女人,原來她是怕他動手打人會影響自己。
“放心,我保證不與他們動手。”
虞雲汐皺了皺眉,有些狐疑。
謝景珩向來就是個武將,現在又沒了官身。
不和他們動手,還能怎麽辦?
這時候,齊建業和齊建明聽到周圍的議論聲,心裏有了數。
原本看到出現的人有這般清貴肅冷的氣質,他們還心裏摸不準。
萬一這公子哥是哪個王孫貴族?
聽到議論聲後,這些擔憂全都煙消雲散了。
原來不是都城的熟麵孔。
齊建明低聲說道:
“哥,他們說的也是,要真是哪個混跡文人圈的王孫貴族,早就被人認出來了。”
“看來和我們差不多,都是外地趕來都城的。”
齊建業冷嘲道:
“如今外地那些個世家大族,哪家能超越我們齊家的風頭?”
齊建業心底來了氣勢,站出來,抬著下巴,十分倨傲地看著謝景珩。
“你是什麽人?敢在這兒大放厥詞?你知道我們是什麽人嗎?”
“那又如何?”謝景珩站在原地根本沒動,隻幾個字,一個眼神。
儘管如此,就讓人覺得,蹦躂的齊家兩位公子,宛如在他麵前表演的小醜。
一陣笑聲從周圍傳出來,齊建業和齊建明都快氣炸了。
他們如今馬上就是皇親國戚了,居然還當眾受這個氣!
“簡直放肆!來人,給我好好收拾收拾他……”
就在這時候,剛剛虞雲汐幫他搶救畫作的書生跑了過來。
他身形單薄,但還是擠過人群,一臉正義凜然。
他看不過謝景珩護著虞雲汐要被挨打,連忙為謝景珩和虞雲汐說話,氣喘籲籲地喊道:
“大家難道忘了?這兒是白鹿詩會!白鹿詩會可不是一般的地方!”
“在這兒的規矩是隻有文人的比試,從沒有以權壓人的道理!”
這話激起了過半的人讚同。
他們大多都是身無功名的讀書人,最是痛恨以權壓人的貴族公子。
“對!說得對!在這兒隻有文人之間的較量!”
“真要欺負人,就用實力說話!”
齊建明聽到這話,輕蔑地看著周圍的人,不怒反笑。
這些人隻怕是不知道,真以為他們不敢應戰?
聽到這裏,齊建明來了勁兒,高喊道:
“比試就比試,我哥的詩詞歌賦在西南一帶可是無人能敵!”
“白鹿書院的夫子都親自去請我哥來都城讀書!”
他不信,他哥在文采方麵如此出挑,連這麽個無名小輩都比不過?
齊建業搖著手裏的折扇,抬著下巴,神色傲氣,冷哼了一聲。
的確,他在禹州就是第一才子。
沒來都城的白鹿書院,不過是不想放棄家族裏的權力而已。
齊建業抬頭,突然看到謝景珩攬著虞雲汐的手心。
有一層薄繭,袖口露出的地方還有些傷痕。
再想到他剛剛的行走之態,他心下了然,這原來是個習武之人。
於是,齊建業的眼底閃過得意之色,還有一抹陰狠。
“既然要比,那就比個大的。”
“你要是輸了,不僅要給我們跪下磕頭。”
“並且,你得讓你身邊的女人陪我們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