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一個粗糙的自製花燈,怎麽會和謝景珩扯上關係?
怎麽可能?她完全不敢信!
天玄長老看她還一臉不敢信,發怒地將那張紙砸向了孟紫衣。
“孟紫衣,你以為你算什麽東西?”
“本長老隻有這一炷香的時間見你,若不是本長老發現這張紙,你這輩子都找不到人!”
說著,天玄長老厲聲吩咐。
“三天之內,我要見到謝景珩和虞雲汐的人出現在本長老麵前!”
“這是本長老給你的最後一次機會!否則,你就不必留在謝周享福了,去漠謝吃沙子吧!”
孟紫衣滿頭冷汗,磕了個頭。
“屬下遵命!”
很快,天玄長老就帶著人上了馬背,馬蹄聲疾馳而去。
一行人離開,不遠處的夙亭終於衝了過來。
他忍著對天玄長老的怒意,扶起孟紫衣。
“小姐!你怎麽樣?沒事吧?剛剛長老他實在是太……”
孟紫衣眼底有羞憤,也有隱忍,她伸手堵住了夙亭的嘴。
她眉宇浮起一抹狠意,平靜下來後,開口道:
“別說了,長老要辦的事還沒辦完,時間不多了。”
夙亭怒火直衝,忍不住說道:
“小姐,天玄長老怎能如此作踐您?他明知道,你好歹也是南疆身份高貴的……”
孟紫衣臉色一凝,反手就給了夙亭一個響亮的耳光。
“住口!蠢貨!你說這種話是想害死我?”
夙亭立刻跪下,但不服氣還是掛滿了眉宇間。
“小姐饒命!屬下隻是為小姐不值!”
“小姐文韜武略樣樣都不輸給男人,何必非要留在暗域受氣?”
孟紫衣彎下腰,捏住了夙亭的下巴。
“暗域這些年勢力的版圖擴張,是你想象不到的強大!”
“隻有留在暗域爬上去,才有可能報我的深仇大恨!”
“以後,不許再提我的過去,否則,我會讓你永遠閉嘴!”
夙亭拱手。
“是,小姐!”
隨後,孟紫衣緩緩平息了自己的惱意。
看著手裏捏著的畫紙,她目光更加冷冽。
天玄長老既然這麽說了,那應該不可能是假的。
一旁,夙亭試探地問道:
“小姐,天玄長老說的都是真的?這是謝景珩的字跡?”
“可……這就這麽一小塊畫,看都看不全。”
“除非對謝景珩了如指掌的人,不然怎麽可能認得出謝景珩的字跡?”
孟紫衣沉默了片刻,開口道:
“之前我就懷疑過天玄長老和謝景珩的關係,但我沒有多想。”
“我覺得,堂堂暗域長老怎麽會和謝周皇帝的私生子有關係?”
“可幾次,他明麵上搜捕謝景珩,可實際並沒有下絕殺令。”
“而且,這麽一點畫都能將字跡認出來,看來我的懷疑並不是空穴來風。”
夙亭嚇了一跳。
“小姐,難道天玄長老和謝景珩還有別的關係?”
孟紫衣眸子一亮。
“難道謝周皇帝也不是謝景珩的親生父親?”
“如果天玄長老才是他的親生父親,那謝景珩的身份可就比一個皇子尊貴多了。”
說著,孟紫衣心底更加悸動起來。
謝景珩本就是她看上的男人,原以為勉強配得上她,可現在看來,完全就是她的良配。
至於虞雲汐,她一定要處之而後快!
想到在冷月村,那屋子裏突然冒出來的惡心醜女。
孟紫衣皺緊了眉。
“沒想到,他們居然又一次耍了我!”
“虞雲汐,你等著!我很快就會讓你付出該有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