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冬雪這麽說,阿秋也很讚同。
從她病了到現在,她不知道收了葉瑾多少禮物,可她從來沒有給葉瑾送過一次禮物。
對!她最近心緒不寧就是因為總是不能認準自己的心意,她得將目光都放在自己愛的人身上才對!
冬雪悄悄和阿秋說道:
“咱們族裏,很多女子都會給自己的心上人做鞋,從前如沐小姐給尊主做了很多鞋,不過尊主從來都沒收過她做的鞋。”
“我瞧著尊主的鞋已經舊了,不如夫人給尊主做雙鞋吧?”
想到給葉瑾送禮物的事,阿秋一張小臉微微泛紅,點頭同意了。
進屋的時候,她卻感覺哪裏有些怪怪的,好像有什麽人在看著她一般。
放緩步子,她猛地回頭,但身後的院牆一切正常。
四周什麽異樣都沒有。
阿秋摸了摸下巴,鬆了一口氣,覺得是自己想太多了。
很快,冬雪就從外頭帶來好些針線和料子。
“夫人,這些是我剛從外頭幾個婆子那兒買來的。”
“到底是逍遙殿,就是下人手裏也能有這麽好的料子,你瞧瞧,應該夠了。”
阿秋看了看,的確都是很好的料子,顏色也不俗氣。
這時候,冬雪像是想到了什麽,抬頭說道:
“對了,夫人,我剛去的時候,值守的婆子那兒圍了不少人,神色慌張的,說了關於夜少主新納妾的事兒!”
聽到是有關謝景珩的消息,阿秋頓了下。
之前聽說謝景珩剛大婚就要納妾,她還為虞小姐擔憂過,她才想起來,今晚就是納妾的日子。
看到阿秋感興趣,冬雪繼續說道:
“誰知道今晚這樣重要的日子,夜少主根本沒去見嫁進來的新人!”
“她們都以為夜少主是因為心裏隻有虞小姐才這麽做的。”
阿秋錯愕地用手勢問道:
他去找虞小姐了?
冬雪皺著眉,搖了搖頭。
“可後來,有人來送消息,說夜少主也沒去虞小姐那裏,而是留下口信就失蹤了!”
“錦心夫人派了好多人去找,可到現在都沒找到呢!”
“剛剛那些婆子還說少主的心思誰都摸不透,以後還不知道會怎麽樣!”
失蹤?阿秋詫異地抬起頭。
這會兒應該是洞房花燭夜才對,謝景珩居然失蹤了?這樣的日子他會去哪兒?
一個失神,手裏的針刺到了手指。
看著手指被刺破滲出血珠,她連忙皺緊眉咬住了被刺破的手指。
冬雪發覺阿秋的異樣,連忙急聲問道:
“夫人你怎麽樣?有沒有傷到手?都怪我,這時候說什麽八卦啊!”
阿秋搖搖頭,伸出手的時候已經沒什麽血了,她用手勢告訴冬雪隻是因為自己不小心而已,沒事的。
這件事後,冬雪也沒心情說其他事了,連忙認真地整理起針和線,打算好好地教阿秋做鞋。
“夫人,時辰也不早了,做完這一小段也該困了……”
沒想到,還沒一會兒,阿秋就做得有模有樣了。
冬雪都忍不住說道:
“夫人這手勢可不像是沒做過鞋的樣子,從前肯定為尊主做過鞋吧?”
阿秋看著自己下意識的動作,輕揚起了唇。
她的確感覺自己曾經做過這樣的事,想必是失去記憶前為葉瑾做過吧?
就在這時候,外頭突然傳來急切拍打院門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