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2章饒你一命,已是本座仁慈(2 / 2)

原地,隻留下漆黑的巨坑,巨坑底部是黑黑的泥土,正緩緩飄出白煙。

還有半空中緩緩飄散的黑色氣運,數量不多,被玄幽一口吞儘。

進帳:2000縷氣運,一百點積分。

剩餘:33800縷妖魔息,54500縷氣運,一百點積分。

長壽莊內。

眾護法大喜:「卿良真人趕到了!他實力好強,一擊就秒殺了陸龜妖王。」

「陸龜妖王雖然說在妖王之中實力不算什麼,但是一身強硬的龜殼防禦力極為可怕,就連元嬰巔峰修士都要耗費一段時間才能攻破防禦,張良卻是一擊就抹除了它,嘖嘖,不愧是昊天令啊。」

「恭喜真君再添一員猛將!此子可稱為聖子之下最強,與尹天仇的實力都十分接近了。」

眾護法也是知道黛月真君與昊天殿的關係的,表麵上昊天殿是吳昊所創立的勢力,實際上背地裡,黛月真君也出了不少力,甚至她就是昊天殿的幕後大老。

眼下張良的戰力這麼恐怖,黛月真君自然也是有些開心的。

黛月真君澹澹一笑,笑容優雅聖潔,溫柔美麗:「這不算什麼,卿良子前段時間在楚州越境擊殺了星雲真君,雖說那星雲真君才晉升化神數十年,連一縷天地之力都沒掌握,但卿良子能擊殺他,也算實力不錯了。」

眾護法倒吸一口涼氣:「聽說卿良真人數月之前才入門吧?入門時才元嬰初期,現在才過了多久,就已經元嬰後期了,而且還能越級擊殺化神真君,這實力,這天賦,簡直是第二個聖子啊!」

水鏡術中。

「這,這,這……」車仁君目瞪口呆,滿臉不敢置信的看著半空中那道白色身影,那恐怖的修為,如同天神降臨,嚇得他兩股戰戰,心中更是恐懼到了極點。

如果被這麼恐怖的真人知道他剛剛想要對青魚子做什麼的話……

車仁君瞬間臉色慘白,心臟更是怦怦狂跳。

「良哥哥!」青魚子卻是歡呼一聲,原本害羞清純的她,見到張良,一下就活潑起來了,蓮足一點,嬌軀飛起上百米,差點撲進了張良的懷裡,被張良的神識之力隔在一米開外,青魚子隻能撒嬌起來,「良哥哥~幸好你來了,我就知道你會來救我的~」

張良暗道一聲:「真不愧是大氣運女主,這惹麻煩的光環隨時隨地都在生效啊。」

「沒有受到驚嚇吧?」張良嗬嗬一笑,暗中卻是傳音道:「別鬨,秘境之外可能有人看著呢,注意點。」

張良敏銳感應到,一股靈機正在眾人的上空來回旋轉著,他雙眼一凝,就看到一道道靈機正漂浮在半空之中,這些靈機是外界的水鏡術施展時的痕跡,一般修士難以覺察,但是神識強大敏銳的元嬰巔峰強者卻能感覺到一二,如果修煉有上古童術,更是能直接看到。

而張良的雙眼經常動用未來視,沾染氣運,已經有了類似神通的威能,能直接看到別人體內的氣運多寡,也能清晰看到靈機的變化。

「噢。」青魚子吐了下小香舌,都著粉唇有些不開心,道:「沒有,人家很安全呢。」

張良低頭一瞥,看到那車仁君嚇得麵色慘白的樣子,心中奇怪,澹澹問:「青魚,你剛剛不是說你和幾個散修在一起麼?怎麼就剩你們兩人了?」

車仁君嚇得虎軀一震,急忙想要解釋,但卻驚恐的發現張良的靈壓已經完全將他禁錮在原地,動彈不得,嘴巴都無法張開。

青魚子直接將先前的事情一五一十說了出來:「……後來你就來了。良哥哥,他們三個男的看人家的眼神好奇怪喔,好像是要吃了人家一樣呢。」

說罷,青魚子羞澀得小臉通紅起來。經過張良這麼久的開發,青魚子也不是當初那個什麼也不懂的小姑娘了,知道自己對於男人的魅力有多大,先前對於車仁君的意圖也有些懷疑,隻是不敢確定。

「車仁君,你們該不會對本座的師妹有什麼不良企圖吧?」張良澹澹道。

車仁君恐懼到了極點,臉色蒼白如紙,滿臉都是汗,這時他感覺威壓限製鬆了不少,噗通一聲直接跪地磕頭道:「對、對不起真人!我該死!我該死!我對青魚子小姐完全是出於愛慕之心,想約她來個沒人的地方表白,絕對不敢對她動手,她是堂堂的天劍宗弟子,我一介卑微散修,怎麼敢對青魚子小姐不利呢?」

長壽莊內。

看到這一幕的一眾護法都已經憤怒了:

「這散修真該死,竟然敢對青魚子圖謀不軌!該殺!」

「哼,外麵的散修多是一群偷雞摸狗之輩,這種情況太正常了。幸好青魚子多了一個心眼,提前聯係到了卿良真人。」

「不過,青魚子怎麼喊卿良真人為良哥哥?這稱呼未免有些親密了吧?」

也有護法臉色古怪道,懷疑張良是不是給聖子戴了綠帽。

另一名護法隨口道:「想什麼呢,很明顯是青魚子與卿良真人結拜為異姓兄妹了。卿良真人可是聖子親自定下的昊天衛,負責保護青魚子,如果他有問題,聖子會這麼乾?」

眾護法一想也是,也不多想了。

黛月真君臉色澹然,美眸看著車仁君,心中也是有些生氣的。

一介散修,竟敢對自己的愛徒有非分之想,當真可恨。

水鏡術中。

「自斷一臂,可饒你性命。」

張良站在半空中,低頭俯視著車仁君,冷漠道。

「我,我真,不是,前輩,前輩饒了我吧,失去一臂,在這秘境之中,實力大減,我可能無法通過入圍賽啊。」車仁君嚇得麵色慘白,瑟瑟發抖、語無倫次道。

撕拉!

一道金光閃過,車仁君的兩條胳膊應聲而斷。

「啊!我的手!我的手臂!不是說好了隻斷一臂的嗎?前輩你玩我?」車仁君痛得大叫起來,麵目猙獰的嘶吼著,看著地上的兩條斷臂,心痛欲絕。

「饒你一命,已經是本座仁慈。」張良澹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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