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一人如何應付的來呀,咱們就在外麵候著,沒準大姐會喊咱們。”
吳月眉很無情地地揭露了李瓶兒的短板。
“你省省吧,就算你進去也起不到什麼作用,三下五除二就把你給擺弄平了。”
“再說了,官人一直都憐香惜玉,向來隻有你這不知量力的小浪蹄子,被官人擺弄得連手指都抬不動。”
李瓶兒被說到痛處,捂著臉:“你們彆說啦!人家也是要臉的,嚶嚶嚶……”
等小院終於安靜了,那廂房裡傳出來的細微聲響就清晰可聞。
對潘金蓮,武植是溫柔的。
溫柔的就像是一條溪流,那潘金蓮是溪流中的絲綢彩帶。
絲綢在溪流當中肆意徜徉,它此起彼伏,那淙溶的水聲悅耳,令人向往。
正如李瓶兒所說,武植對潘金蓮是憐愛的,疼惜的。
不到半個時辰,那聲響就逐漸停了下來。
有一陣風,輕輕地把窗戶推開了一點,露出了縫隙。
通過縫隙,可以隱約見到那薄紗床幔裡頭,有一男一女正緊緊相擁。
潘金蓮渾身就如同從水中撈出來的一般,晶瑩的水珠順著她那嫩白的肌膚緩緩下滑,更是將她曼妙的身姿展露無遺。
此時的潘金蓮,一臉春意,那眼眸之中更是濃濃的滿足之色。
雖然她已經非常疲憊,但也知道自家官人還沒有儘興,平日裡,四個姐妹聯合上陣,都不是武植的對手,更彆說今天就一人承歡。
隻是自己的身體經不住官人這般撻伐,該怎麼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