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馬上飛鴿傳書,告知手下那批馬車夫,讓他們連夜駕車北上。”
“隻要沒有馬車運兵,武植他們5天都到不了東京城!而現在,留給武植他們的時間,已經不到三天!”
“就算他們來個強行軍,勉勉強強能夠趕到。那金國的隊伍現如今已經是養精蓄銳,等到比賽的時候,武植這批手下完全不是他們的對手!”
趙桓說道:“無論如何,一定要阻止武植!”
“我那二弟近段時間一直在與遼國的六皇子接觸,誰也不知道他們到底達成了什麼樣的勾當!”
“這個時候絕對不能給趙楷機會,否則的話,太子之位就與本王無緣了!”
“定王殿下放心,下官絕對不會讓武植準時抵達!“
然而,就在高俅信誓旦旦說武植他們到達不了東京城的時候,又有手下人麵色慌張地跑了進來。
“殿下,太尉!武植帶著他的人到應天府了,預計明日中午能夠抵達東京城。”
原本正在悠哉悠哉喝茶的高俅,手不由得一抖,手中的茶杯很自然地摔在了地上。
四分五裂的同時,滾燙的茶水也撒到了高俅的腳上。
高俅現在顧不得燙腳的水,一把衝上去扯過下人的衣領,對著他劈頭蓋臉就是一頓口水!
“怎麼可能!?”
“下麵的人,不是才剛剛來報說武植他們才過了瀘州嗎?”
“就算是乘坐馬車也需要一天多時間!”
看著仿佛要吃人的高俅,下人縮著脖子顫顫巍巍地說。
“咱們的人是騎馬傳遞這個消息的,武植他們剛剛過瀘州的時候,我們就策馬連夜把消息傳回來。”
“結果沒想到,我們的人才到沒多久,他們居然也飛速抵達了應天府!我們也不知道武植到底使了什麼妖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