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憶情輕輕柔柔地坐在武超身邊,對著他說:“奴家現在對你隻有一個要求,那就是彆動。”
“無論等一下發生什麼事情,就是不能動,直到明天天亮。如何?”
武超一臉無所謂:“好。”
如果把武超比喻成一根竹筍的話,那麼蕭憶情那纖細如玉聰般的手指,正在剝筍的外殼。
一層一層地剝開。
竹筍自然是不能動的,它是個死物。
蕭憶情呢,靈巧的手兒就像是一隻頑皮的兔子,在那結實勁說的身板上,靈動地跳躍著。
這隻調皮的兔子時而會去蹭一蹭,時而會去抓一抓,撓一撓。
等到興起時,還會把小舌頭伸出去,蹭一蹭,挑一挑。
隻能咬著牙,堅挺過去。
蕭憶情這一隻調皮的兔子,實在是太壞了,這哪裡是兔子啊,簡直就是一隻狐狸!
本來麵對武超,她還有幾分羞澀,但是被武超這麼一激將,當下就恢複到如武超沉睡時刻的那種狀態。
嫵媚的眼兒帶著光,看著像是要吃人。
隻是這一份要吃人的樣子,又透著彆樣的嬌癡。
這使得武超呼吸急促,心中更是萬馬奔騰。
而要命的是,他卻隻能躺著,一動不動!
蕭憶情研究了好一會兒,玩也玩累了,看也都看過了。
最後,就像是個乖巧的姑娘,靜靜地依靠著武超躺了下來。
她居然還把半個身子依靠在武超的身上,強行把武超單成了床墊。
“床板睡著有點硌人,還是這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