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喬水年真一臉愜意地一邊喝著小酒,一邊跟知縣白為民下棋。
白為民一見到公主來了,忙不跌地站起身,對著趙芙笒又鞠躬又行禮。
趙芙笒擺了擺手,一臉無所謂的姿態。
她笑嘻嘻地走到喬水年邊上,對著喬水年說。
“師父師父,這可是徒兒剛剛找來的美酒,你嘗嘗香不香?”
說話的同時,趙芙笒還特意打開了酒封。
頓時,一種極其濃鬱的香氣撲鼻而來。
喬水年僅僅隻是聞了一下,頓時眉毛都跳起來了。
“香!香得很嘞。”
這種濃鬱至極的香氣,讓喬水年情不自禁地又對著空氣猛吸了幾口。
隨後張開手,就要從趙芙笒的手中把這酒瓶給搶過來。
早有準備的趙芙笒笑嘻嘻地跑開。
“師父,想要喝到這美酒呀,得付出一點代價。”
喬水年沒好氣地說:“無量天尊,我這是造了什麼孽哦。”
“彆人家收徒弟,那是乖巧又伶俐,什麼事情都想到師父,把師父跟自家大人一樣供起來。”
“再看看你,成天就想著怎麼糊弄為師。”
“你這是要把為師這把老骨頭給折騰散了。”
趙芙笒擺了擺手:“師父,哪有您說的這麼誇張?”
“徒兒就隻是想知道一下,你之前說的那天穹煞氣,到底指的是什麼意思?”
喬水年笑了一聲:“原來是這個,隻要不讓為師跑腿那就行。”
“來來來,搬張椅子過來,為師給你好好講解講解。”
這喬水年雖然道術不怎麼樣,但是理論知識一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