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時,徐泰禾忽然擺出一份自以為是的姿態,對著武植說道。
“喂那個誰,你下來,這馬車就由本公子來駕駛。”
武植戴著麵具,他的表情徐泰禾是看不清的。
但是,武植的動作卻讓徐泰禾立馬皺起了眉頭。
原因無他,隻見武植仿佛沒有聽到徐泰禾說話一樣,揮動了一下皮鞭。
隻聽“駕”的一聲,武植就又駕駛馬車繼續前行。
徐泰禾頓時瞪開雙眼,把身上的氣勢釋放了出來:“喂,戴麵具的小子,你耳聾了嗎?”
之前武植在青陽穀的時候,脾氣多少還是收斂了一點點。
隻不過,現在武植可是在懶得再收斂脾氣了,他突然轉過頭來,對著徐泰禾,笑著道了一句。
“我耳朵倒是沒聾,隻不過這位師兄好像出門沒帶腦子。”
“我身後車廂裡有三個美人兒,我現在駕駛著車架子,載著三個美人前往洛陽,這是多美的一件事情啊。”
“哪個正常男人會把這車架子讓出來?”
徐泰禾頓時一聲怒吼:“你找死!你知道我……”
徐泰禾正要習慣性地報自己的名聲,把武植給驚退。
結果,武植忽然抬起手來,將衣袖輕輕一揮,頓時,一陣狂風呼嘯而去。
這狂風之中,更是有無數樹葉和灰塵,直接就把徐泰禾張開的嘴巴給糊了滿嘴。
“咳咳咳!”
徐泰禾劇烈咳嗽,捂著咽喉,表情困難。
武植絲毫沒有因為自己一個照麵就滅了徐泰禾威風,而呈現出稍稍的收斂,反而繼續給徐泰禾補刀子。
武植說:“不會說話就彆說了,不然下次吃的就不是泥沙,而是刀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