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植兩眼一瞠:“如此執迷不悟,那我便送你下去。”
說話間,武植手中閃過一道雷光,“哢嚓”一下,劉張氏整個人就被劈中,然後身體微微顫抖,趴在地上一動不動了。
劉福年這時小聲地詢問了一句:“她死了嗎?”
武植笑著說:“死沒死,劉員外自己嘗嘗不就知道了。”
說著,武植就把手抬起來,對向劉福年。
劉福年連忙嚇得哀哀大叫:“彆彆彆彆!”
劉福年在躲避的同時,那本來躺在床板上一動不動的夏長海,突然連連大叫:“啊啊啊,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你不要過來,不要過來,不要過來!”
“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為什麼啊?!”
這一刻,夏長海突然變得很奇怪,他整個人都蜷縮在床板上,看上去好像正在經受著極大巨大的屈辱。
隻不過,他這個動作看起來顯得很奇怪。
他看上去不像是在遭受著嚴厲的酷刑,倒像是被一個強壯的漢子在淩辱一般,整體給人的感覺很怪異。
正如武植一開始所說,如果不是因為身邊有四個小妾一直摁著他的手腳。
恐怕這個時候的夏長海,早就已經從床板上跌落下來了。
此刻,他整體看起來特彆痛苦,而且那樣子像極了正在遭受一群男人們侵擾的可憐女子。
儘管從感官上來說,看起來特彆奇怪。
但是不得不承認,他現在的樣子,的確挺有意思的。
特彆是對於夏長海的這些小妾們而言,畢竟夏長海身為男人,從來沒有對她們這些女人有過絲毫的尊重。
對於夏長海而言,正如剛才他所說,女人隻是生育的工具。
平時夏長海對她們非打則罵,從來不曾有過絲毫的關心,可以說是一個極度大男子主義的男人。
而現在,他正在經受著一個女人,可能人生當中最為淒慘的經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