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弘眼看著兩個牛高馬大的黑衣人從暗處走了過來,心裏慌了。
“沈爺,你大人有大量。沈爺,我就是開個玩笑。沈爺,你不能動我。詩若喜歡你!宋家人還想著跟你聯姻呢。我姑姑說了,天下所有的男兒都可以任由我表妹詩若差遣。”
說到宋詩若,蔣弘腦子裏像是嗡的一聲,好像終於想起來了,為什麽他看著那個女人麵熟了!
那女人,是宋茵!
四年前,見到宋茵時,蔣弘被驚豔到了。
隻是,那個時候他還沒有跟高洲相識。
不然的話,他一定會把宋茵送到高洲的床上,哪還有現如今這些事。
蔣弘心裏恨恨,等到他脫身了,他一定要把宋茵送到哪個男人的床上,他才會甘心!
沈煦怒極反笑。
宋詩若那個女人,居然敢覬覦他?
她也配!
“把嘴巴堵住,聽了心煩。動手。”
沈煦似乎動了怒,語氣十分的冷淡。
不多時,蔣弘的慘叫聲傳出來。
又因為被捂住了嘴巴,那聲音悶悶的,不能痛快的傳出來。
然後,他被痛暈過去。
沈煦冷淡吩咐:“扔到宋家門口!讓蔣碧蘭好好管好她的狗!”
“是,先生。”
有人應聲而去。
沈煦坐在半明半暗的光影裏。
一邊身子隱在黑暗中,另一邊身子卻是身在明處。
或明或暗的光影中,那張俊美無儔的臉,卻是給人玉麵修羅的感覺。
高洲終於知道,這一次他踢到了鐵板。
蔣弘被弄出去了,另外幾個沒有參與的,隻是嘴巴起了哄,想把自己摘出去。
高洲決定先發製人。
“沈爺,隻是一場誤會。我對沈太太沒有什麽心思,就是想交個朋友。你看到了的,我根本就沒有碰到她,反倒是我被她傷了。”
宋茵拿著酒瓶給了高洲那一下,現在那傷口還在疼著呢。
“隻要今天晚上你不動我,我回去了,也不會告沈太太蓄意傷人。”
沈煦微微歪了歪頭,單手支額,好整以暇。
眾人不由看向沈煦。
他的手指骨節分明,姿態閒適,容顏俊美,好一副美男圖。
偏偏薄唇吐出來的話語讓人心裏一緊:“哦,你在教我做人?”
高洲心裏咯噔了一下,連忙道:“不敢。但聽沈爺吩咐。”
他把姿態擺得那麽低了,沈煦也應該見好就收。
“我知道沈爺一直想開發西部城區那一塊。我回去跟我爸說一說,我們手上有一塊地皮,不知道沈爺意向如何。”
他拋下誘餌,就看沈煦是否心動了。
沈煦輕輕笑了一下,那笑容簡直了。
一個男人怎麽長得這麽好看。
以前這幾人都是聽說過沈煦的大名的。
也聽說過,沈煦是南城名媛擠破頭都想嫁的對象。
當時,他們還嗤之以鼻呢。
真見到真人了,才知道傳言不假。
高洲已經算長得好看了,但在沈煦的麵前,黯然失色。
“這三人,收拾一頓丟出去,至於高洲,關起來。”
“你敢!”高洲大驚失色。
其他三個同伴,果然是被狂扁了一頓。
將人丟出去時,石風眼神也變得冷厲,跟沈煦如出一轍:“出去之後,知道什麽該說,什麽不該說吧?”
那三人連連點頭,鼻青臉腫的,身上更是碰一下就疼得不得了。
高洲被人收拾了一通,痛得連哭爹罵娘的力氣都沒有了。
“繼續將人看著。往死裏打,但也不用真的打死了。”沈煦淡聲吩咐。
敢覬覦他的人,這就是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