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幟看到了寧真脖頸上曖昧的痕跡。
他和寧纖早在大學的時候就睡在一起了,對這個痕跡自然心知肚明。
而且,大冬天,就算他自欺欺人,說寧真脖頸的痕跡是被蚊子咬的,那也得有蚊子才行。
聽到寧真親口承認昨天和男人出去睡了,劉幟隻覺得如遭雷擊。
寧真長得太漂亮了,但偏偏,她對自己的美貌,毫不在意。
但美女就是是非多。
別人議論寧真什麽的都有。
以前還有人說寧真為了男人墜過胎。
隻有劉幟心裏清楚,寧真性子冷淡,對誰都是愛搭理不搭理的樣子,怎麽可能是那種隨便的女人。
但現在……
“你是為了報複我對不對?因為我跟寧纖訂婚了。真真,我最愛的人是你,你給我一點時間,到時候,我會跟寧纖擺脫關係,然後,我們就可以在一起了。”
他上前來,握住寧真的手腕,想來親吻她。
他以前把寧真當成神,不敢褻瀆。
現在,這神已經落入凡塵,沾上了汙點,人人可以褻玩了。
還沒等他碰到寧真,劉幟就覺得下腹傳來劇烈的疼痛。
寧真是醫生,自然知道哪裏是人的弱點。
劉幟疼得彎下腰去,豆大的汗珠都滾落下來。
寧真居高臨下地看著他:“你和寧纖這一對禍害互相禍害去吧!恩愛到白頭也沒有關係,我隻想請你不要打擾我。不然,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她實在是惱了:“你以為誰都喜歡你!我寧真就算是去喜歡一頭豬也不可能喜歡你!以前沒有,以後更沒有!”
她現在很累,隻想好好睡一覺。
果然,男人都沒有個好東西。
顧席林也如是!
還以為他會是個君子,但昨天晚上,還不是一樣物儘其用。
顧席林坐在會議室裏,連打了好幾個噴嚏……
是不是有人在罵他?
寧真進去後,把門反鎖,拿出手機給物業打了一個電話,讓人派保安過來,因為她家門前有跟蹤狂。
做完這一切,寧真將窗簾拉得嚴嚴實實的,調了下午一點的鬨鍾,把手機靜音,沉沉的睡了過去。
*
顧席林是在下午三點,拿到寧真的資料的。
他打開資料仔細地看著,就好像在看一張幾十億的合同一般,一絲不苟,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
其實資料裏還有梁語的相片。
看得出來,寧真像梁語多一點,不過有點不一樣的就是,梁語是溫婉的,寧真的溫婉隻是表麵,細看她的眉眼,滿是倔強。
顧席林想到了自家的妹妹顧鬆靈。
同樣是女孩子,顧鬆靈是千嬌百寵長大的。
顧席林手指輕輕撫過寧真的相片,極儘溫柔,就好像在愛撫寧真的臉頰一樣。
昨天寧真睡著了,他的手指撫過她的臉頰,格外柔軟,那種滑膩的觸感,似乎現在還在。
想了想,顧席林吩咐下去:“安排一個人暗中保護真真。”
“是,顧總。”
手下也不敢多問,隻是打起了精神做事。
這可是他們家顧總,第一次對一個女孩子這麽上心,他們當然不能把事情辦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