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想談戀愛的對象、想結婚的對象,都是她以前恨的牙癢癢,是她一直視為敵人的柏南眾。
沈藝悄悄擦掉額頭上因為緊張而冒出來的汗。
從學校開回家,開了一半的路了,沈藝的心跳才慢慢平複了下來。
不說話也不是事,沈藝就主動問:“大叔,你會打籃球嗎?”
“一點。”
柏南眾並沒有不理她,隻是聲音有些冷淡。
還是生氣了。
隻要是男人,就不會不介意女生說給自己戴綠帽子這種話,更何況他們隻是合作關係,她就顛倒黑白說柏南眾愛她愛的死去活來,沒有她活不了,就算她出軌,柏南眾都會原諒她這種話。
該死的柏一銘,都怪他,要不是他質疑她和封決存在什麽見不得人的關係,還對她進行說教,她也不會故意說那種話來氣他,不說就不會被柏南眾聽到了。
沈藝咬唇,問:“一點是多少啊?”
柏南眾語氣平淡,“一點就是一點。”
“那你能打得過柏一銘不?”
“不知道。”
你以前讀書的時候打籃球不?高中的時候打籃球的男生是很受女孩子歡迎的。”沈藝知道他不太想理自己,就拚命找話說,“不過你本來也是受歡迎的對象了,打不打籃球好像也不會受太大的影響。”
長的帥,成績好的學霸,很少有女孩子不喜歡吧?
柏南眾:“並沒有。”
“……”
沈藝有些喪氣,柏南眾好像真的生氣了。
接下來都沒有說話,回到家了,柏南眾開門就要下車。
突然西裝的衣擺被扯住了,回頭就看到沈藝仰頭用那雙鳳眸直勾勾的看著他,“大叔,我真的錯了,我以後不說那種話了,你別生我氣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