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聖,有什麽了不起?”
葉淩天聽了,卻並沒有被嚇到,反而不屑一顧:“巧了!如果你是棋聖,那我的棋,就專打棋聖!”
“哼!”
嚴春秋哼了一聲,不爽地嗬斥道:“小子,你未免有些太囂張了!之前鬥琴那是你運氣好,我就不信你還能在棋技上勝我一籌!”
“看我怎麽收拾你!”
“……”
雙方互相撂了狠話。
雖隻是麵對著一方棋盤,可二人的眼神淩空交匯,空氣中竟有幾分火藥味的氣息散發了出來。
所有賓客們都圍了上來,裏三層外三層,水泄不通。
他們瞪大眼睛,翹首以盼。,
不過眾人都覺得葉淩天,雖然琴技了得,可棋技就不一定了。
畢竟在棋壇,葉淩天還籍籍無名。
而黑袍大國師,可是國主禦賜親封的“大夏棋聖”,他是屹立在棋壇巔峰之人!
從來無人超越!
……
很快,這一場鬥棋開始了,該由黑袍國師執黑子先行。
“小子!”
嚴春秋仗著自己是棋聖,於是擺出一副老資格的架子,氣焰十分狷狂。
“我乃是國主大人親封的當世棋聖,對付你一個籍籍無名的毛頭小子,贏了也算勝之不武!”
“我讓你三子!”
“免得讓人說本國師欺負了你,哈哈!”
在嚴春秋的貶低嘲笑聲裏,葉淩天卻搖了搖頭。
“不!你本來就不可能是我的對手,就無需相讓了,還是我讓讓你吧!”
言罷,葉淩天直接從懷裏掏出一根黑布條,當眾蒙住雙眼!
“你!”
嚴春秋臉色狂變:“臭小子,你這是什麽意思!?”
“哼!”
葉淩天霸氣地道:“論棋技,你這個棋聖還不夠資格給我提鞋!我即使蒙著眼睛,也能贏你!”
……
“嘩——”
此言一出,全場炸鍋!
所有人都被葉淩天驚呆了,覺得他說話實在過於狂妄。
他簡直比黑袍國師還要狂!
麵對黑袍大國師這麽個當代大夏棋聖,他就算全力以赴也不可能是對手,更遑論還蒙上眼睛?!
瘋了!
這小子絕對是瘋了!
若是之前,上官倚天或許會擔憂。
畢竟,大國師太強了。
可經曆了方才的鬥琴之後,不知怎的,上官倚天即使見到葉淩天做出如此荒唐又驚人的事,也不覺得驚訝了。
她反而已經開始無條件的信任葉淩天。
這麽做,必是有十足自信!
“放肆!”
嚴春秋卻勃然大怒!
他堂堂大國師,還是國主禦賜親封的當代棋聖,屹立在棋壇巔峰的大能泰鬥,何曾遭過如此羞辱?
可惡!
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死死地盯著葉淩天,一雙老眼中幾乎要噴射出火光來:“臭小子,你不要太猖狂了,敢這麽和我說話,你算什麽東西!”
“好!”
“既然你自己找死,那就休怪我不手下留情了!”
言罷,他手執黑子,先行落子!
葉淩天也跟著落子!
……
“啪嗒!”
“啪嗒!”
“啪嗒!”
棋盤之上,二人你來我往,鬥的熱火朝天。
黑袍大國師心中憤怒,這份恨不得捏死葉淩天的心情,也十分清楚地體現在了棋盤和他的路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