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坐的姿勢,讓二人貼近到幾乎零距離。
沈泊行含住她的下唇,濃欲含糊,“我更想先吃你。”
他沒想過沉鹿會回來這麽早,今天才二十六號,按理來說,她也要一號才能回來。
沈泊行從不否認沉鹿對他的重要性,她離開後沈泊行並不算想她,大抵是知道她在哪,知道她安安全全,自己隨時隨地就能找到她。
但他也不願回浮瀘公館。
沉鹿離開後的第一天,浮瀘公館到處都是她的身影,沈泊行卻找不到她,沉鹿用過的杯子,躺過的沙發,睡過的床,到處都殘留著她的影子,甚至還有一縷暗香。
可偏偏不見人。
他無法忍受這種感覺,索性搬到公司休息間,日以夜繼地工作。
總的來說這個辦法也沒什麽用,因為他和沉鹿在公司裏的休息間裏,也曾經做過。
哪怕被收拾乾淨,他在短暫休息時仍舊會想起沉鹿。
封自霆那條被惹怒的狗反複咬過來,沈泊行的心思也漸漸收攏,以對付封自霆為主。
直到春節都沒有停歇。
至於沉鹿,她給他發的消息,視頻,成了沈泊行唯一的慰藉。
直到今天看到沉鹿回來,沈泊行那顆不知放置哪裏的心,終於落在實處。
沈泊行看上去仍舊是那副乾淨整潔的模樣,連衣服都不曾多出來一條褶子,可他卻將沉鹿壓在了視野極好的玻璃上。
周圍高樓林立,卻相距甚遠。
沈泊行咬著她的耳朵,聲音性感到了極點,“你說那邊的人,會不會看到?”
沉鹿下意識地緊縮起來,苦大仇深,“能不能回去……”
“怕了?”
沉鹿閉眼,在心裏暗罵,這種刺激誰不怕啊!
沈泊行笑得更猖狂了,他將沉鹿抱了起來,轉身朝休息間走去。
這個動作讓沉鹿驚呼了一聲,席卷全身的酥麻讓她幾乎失語。
沈泊行一愣,神情幽深不見底,他湊近沉鹿耳朵,低聲說道,“看來褲子不能要了。”
沉鹿反應過來自己剛才乾了什麽之後,滿臉羞憤地捂住了眼睛,一句話都不想說。
太丟人了!
大半個小時後,沈泊行換了一身衣服,眼底帶了些滿足,看上去也精神奕奕的,仿佛是剛剛吸了精的妖怪一樣。
他拉著沉鹿的手,和她一起從休息間出來。
沉鹿目光往下,幾乎對視野極好的玻璃無法直視。
“不是給我送了吃的,都有什麽?”沈泊行問她。
“不是給你的。”沉鹿被他欺負狠了,說話時都帶著哀怨,“給我自己吃的,你一口都別吃了。”
沈泊行眉眼帶笑,挑著眉說道,“行啊,你吃飯,那我吃你一頓?”
沉鹿拿起抱枕就朝他丟去,沈泊行也不生氣,半摟著她親昵的捏了捏她的腰,“你不餓?”
“我吃過飯才過來的。”沉鹿推他,“你快去吃飯吧。”
沈泊行親了親她的臉,這才她鬆開,將沉鹿給他帶來的食物打開。
大多數都是他愛吃的,用保溫盒裝著,還冒著熱氣。
沈泊行大抵還是會覺得餓的,拿了筷子之後,便開始吃飯。
直到他吃得差不多了,沉鹿才問他,“這幾天還要繼續忙嗎?”
沈泊行擦了嘴,嗯了一聲,“快部署完了。”
沉鹿也不知道他在部署什麽,不過他肯定能夠做到自己想做到的事情。
下午沈泊行還要開會,沉鹿便不再在公司裏待,而是回了浮瀘公館,出訪多和那的人將她還有朱和正,佟九調拉到了一個群裏,開始講從三月一號到三月三號培訓的事情,其中還要選出來負責代表中方上台演講的人員。
沉鹿看完群裏發的消息之後,便注意到了培訓的事情。
她找出了自己的包,想著之前在邀請函的背麵好像出現過一些注意事項。
沉鹿一點一點的把裏麵的東西拿了出來,原本輕鬆的神情變得凝重起來。
邀請函呢?!
她左右找了好幾遍,都不曾發現本該出現在包裏的邀請函。
沉鹿沒由來的心慌起來。
不會是在飛機或者機場的時候她時不時從包裏拿出東西,把邀請函拿掉了吧?
還是忘在家裏了?
她一時間為自己的粗心大意自責,又有些著急,最先要確定的還是她是否將邀請函落在家裏了。
沉鹿找出手機,給洛竹河打了一個電話。
“喂?”
“洛竹河,你去我房間看看有沒有我的邀請函!我的邀請函不見了!”
沉鹿聲音裏帶了幾分急切。
“你先冷靜一下,邀請函是怎麽不見的?”洛竹河從公司的位置上站起來,朝公司外走去。
沉鹿深吸了一口氣,方才從慌亂中冷靜下來,“我記得我把邀請函放在了書包裏,外出後隻在機場的貴賓室時打開過書包,在飛機上也打開過一次。”
“如果沒有邀請函,你就無法參加峰會了?”洛竹河問道。
“可以是可以,不過……沒了邀請函,我可能會失去競爭演講的資格。”
一個人,粗心到連邀請函都能弄丟,無論落在誰的耳中,都會放大成為細節。
沉鹿心裏愈發自責,都怪她太大意了。
“你今天剛走,機場那邊負責收拾貴賓室的人應該還在,以及你乘坐的那班飛機,都能查,我讓人去排查。”洛竹河冷靜說道。
沉鹿的心定了定,她說道,“如果家中沒有,我再去問問……賽方,看他們那邊還有沒有多的邀請函。”
“說不定就在家裏呢,沉鹿,你不要太擔心。”
“嗯……謝謝你。”沉鹿聲音發悶。
洛竹河反而笑了,“聽你這麽說,好像我們距離很遠,你和我是姐弟,不是嗎。”
電話掛斷後,洛竹河在車上吩咐人去和機場那邊聯係,尋找沉鹿的邀請函,他很快就趕回了別墅,正好碰見顧良哲從別墅裏出來,他神情輕鬆,似乎還帶著笑。
洛竹河看著他離開的背影,然後抬腳走了進去。
打開沉鹿的房間,洛竹河找了片刻,並沒有找到邀請函,
難道真的遺落在了機場或者飛機上?
洛竹河擰著眉,從房間出來時,抬起了頭。
目光落在了走廊天花板上的攝像頭。
這是為了以防顧老爺子在二樓跌倒安裝的,也不知道開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