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況開始變得撲朔迷離起來。
如果敖春是正常發生意外,學校沒必要這麽掩飾,粉飾太平。
除非,他的死因有問題。
許清音和毛俊才齊刷刷看向敖春的方向,眼裏寫滿了憐愛、同情。
敖春麵露無奈:“你們別這樣看我,死了這麽多年,我都看開了。說實話,怎麽死的對我來說沒什麽區別,反正又不能複活。”
毛俊才不讚同地努努嘴,“話是這麽說,但是如果你是被人害的,那多冤枉啊!”
他想了想,說道:“這樣吧,這件事你交給我,我幫你調查一下。”
“也行,那作為報答,以後我就監督你做作業。”
毛俊才:“???”
“什麽?”
他剛剛是不是幻聽了?
他好心幫忙,對方不感恩就算了,還想要恩將仇報!
敖春仿佛沒看見毛俊才那副好像被雷劈了的臉色,一錘定音:“那就這麽說定了。”
許清音覺得她不應該在車裏,應該在車底。
她舉了下手:“那個……人鬼殊途,長時間在一起對健康有害。”
毛俊才瞬間多雲轉晴:“看到沒,大師說了,不行。”
“不過,如果佩戴我的符的話,隻要不日日夜夜在一起就不會產生多大影響。”
毛俊才蔫兒了下來:“大師,後麵這句話其實可以不說的。”
“所以,你要買嗎?”
“買。”
“唔,毛同學要不要開個陰陽眼?”
毛俊才瘋狂搖頭:“nonononono,我這人膽子比較小,受不得驚嚇。”
“嗤——膽子小?那怎麽知道我的存在後還在這裏住那麽久?”
看這倆人歡喜冤家似的,許清音覺得好笑。
她拍了拍毛俊才的肩膀,“行了,既然沒什麽事,我就先走了。”
“成,我送您。”
“不用了,我記得路。”
將許清音送到樓下,毛俊才回到房間就看到一個同學自來熟地翻他的東西。
“哎?你哪個寢室的?不知道別人的房間不能隨便進嗎?”
那同學回頭,表情似笑非笑:“喲,竟然能看到我了。”
毛俊才瞬間瞪大雙眼:“你你你……”
“你什麽你,時間也差不多了,過來做作業吧。”
毛俊才突然想到許大師走之前拍他的那一下,這人太壞了,太壞了!
好在敖春看起來不太嚇人,還有點小帥。
就是這作業能不能不做啊……
另一邊,許清音摸黑溜到男廁所,等了一會兒,沒有聲音,這才從後麵翻牆出去。
這裏不算遠,騎小電驢回去也很快。
隻是,她的小電驢呢?
她鎖在那裏的那麽大一個小電驢呢?
原本的電線杆子隻剩下一截被鋸開的鎖,車子卻不知所蹤。
正巧這時,微信提示音響起,打開一看,竟然是白大人發來的消息。
白大人:近期有大量惡鬼出逃,你多留意一下。
許半仙:好,白大人,你的哭喪棒還在我這裏呢!
白大人:送你了,我還有很多。
許清音黑人問號臉。
你家的本命法器竟然是批發的?!
不過這倒是便宜了她,有哭喪棒在手,對付惡鬼簡直soeasy。
許半仙:那就多寫白大哥了(筆芯·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