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麽不躲。”
“明知故問。”顧衍澤懲罰一樣的輕咬了下顏倪的唇瓣。
顏倪在他懷中抬頭,她很認真的看著顧衍澤。
“我要你說。”
顧衍澤低眸,兩人四目相對,他說,“因為你。”
顏倪眨了下眼,從別人嘴裏聽,和從顧衍澤嘴裏聽到,是兩種感覺。
第一種是震驚,是不可置信。
第二種更甚,但又不一樣,除了那些,她更多的是悸動。
“我還聽說,”顏倪吸了口氣,“那次酒店事故,你用手刨了很久的廢墟去找我。”
“倪倪,你說刨,好像我是一隻狗。”
“顧衍澤!”顏倪重聲,“你能不能認真點。”
看到顧衍澤點頭,她才繼續,“陳琛說,你的手當時血肉模糊,被傷的很重,是嗎?”
“是!”
顏倪握住了顧衍澤的手,她翻看著這張手,現在已經看不到傷口了,但她還是覺得好難受。
“你為什麽不告訴我。”
她突然鼻子一酸,“你為什麽不告訴我呢?”
“倪倪,我們別說這個了。”
“是不是因為當時我隻關心洛,”
顏倪話未出口,顧衍澤吻住了她,深深一吻後,顧衍澤氣息落在顏倪的唇角。
“我們在一起,別提他的名字好嗎?”
這一次,他不等顏倪回答,再次吻了上去。
在顏倪暈頭轉向之際,顧衍澤彎腰將她抱了起來。
頎長的腿一邁,朝著二樓臥室的方向去。
顏倪被顧衍澤扔到了床上,才覺得清醒了一點。
顧衍澤正在解襯衣的扣子,顏倪伸手一把抵住他,顧衍澤又吻了過去,缺氧狀態下,顏倪漸漸迷糊。
“倪倪,不可以嗎?”
他問的不是可以嗎?而是不可以嗎?
讓顏倪點頭很難,相比之下,不拒絕更好達成目的。
“你身體,”
“別擔心這個。”顧衍澤的呼吸落在顏倪耳畔,酥酥麻麻,激的她渾身酸軟,“我不會讓你失望。”
“可是你的身體,”
“倪倪。”顧衍澤握住顏倪抵著的手,他說,“我忍了太久,不想忍了。”
後來——
顏倪所有拒絕的話,都在未出口時被淹沒。
變成了一句一句羞於啟齒的。
,
再醒來時,她和顧衍澤已經又如同曾經那般相擁而眠。
自然熟悉到,他們還似從未分開。
那讓人絕望的半年,好似隻是一場噩夢。
顏倪醒來時,顧衍澤難得的還在睡。
大概是昨晚賣力過度,累的很了些。
顏倪看著眼前近在咫尺的這張臉,感受著兩人被子下未著寸縷的身體。
她在心裏歎了口氣。
那就——
再愛一次吧。
她的的確確抵抗不了,這兩件事對於她的衝擊太大,讓她失了陣地。
那就——
再賭一次。
她一無所有,唯有僅剩的這條命。
那就——
最後賭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