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稱病不見客什麽的。
但,長公主府不這樣。
長公主有底氣,所以長公主府不怕得罪人。
然,門房才剛說完,就對上了雲七月涼涼的目光,忍不住後頸一縮,這個時候門房才終於想起來了昨日宮裏流傳出來的傳言。
隻是門房還沒有表示驚懼,就聽雲七月冷冷的道:“我是來給你們駙馬治病的,你確定要將我攔在這裏?”
門房聞言,臉色微變。
“您稍等。”
說著,便小心翼翼地關上了大門。
顯然,對於雲七月,門房已經有了一絲的忌憚。
很快,門房就通報了到了長公主跟前。
長公主軒轅嬈一聽跟駙馬相關,也並沒有耽擱,“既然她是來給駙馬治病了,那你就帶她過去吧。”
顯然,比起她心中對雲七月的成見,長公主更加關心駙馬的身體。
門房也早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這也是他過來通報一聲的原因。
長公主府的人都知道,駙馬雖然和長公主已經冷戰多年,但是長公主還是最關心駙馬的身體的。
門房不敢耽擱,很快就跑到了門口,讓雲七月主仆幾個進了門。
接著,就有下人帶著雲七月幾人朝著駙馬的院落走去。
與上次一樣,駙馬的院落很安靜。
不同的是,駙馬的身邊比上次多了一個青衣隨從隨侍在駙馬秦淮景的身邊。
此時,秦淮景就坐在院子裏的葡萄架下麵曬太陽。
雖然麵色依舊蒼白,形容依舊憔悴,但是明顯的精氣神兒好了很多。
看到雲七月進來,先是一愣,隨即便認出了雲七月,笑道,“你來啦。”
當日,他以為自己生命要走到了儘頭,是這小姑娘救了自己。
“嗯!”
雲七月沉默點頭,然後朝著秦淮景走了過去。
但是,雲七月還沒靠近秦淮景,秦淮景身邊的隨侍就擋住了雲七月。
“玉青,他是我的恩人。”
叫做玉青的隨從一聽,這才讓開。
隻是,全程麵上都沒什麽表情。
雲七月也沒有去關注一個隨從,隻蹲在秦淮景身邊,為秦淮景切脈。
當然,切脈是假象,她其實是在用自己的一雙鬼手掃描秦淮景的身體。
“還請駙馬脫下外衣,我給你施針。”
秦淮景點頭,看向玉青。
玉青會意,二話不說,就將秦淮景的外裳給褪了。
雲七月見狀,這才從袖中掏出了針包,開始給秦淮景結針陣。
邊結針陣,邊開口,“駙馬這身子,還需幾次行針才能恢複,隻是駙馬還得寬些心,否則還是會走上老路。”
囑咐病人,是為醫者的職責。
然而,聽了雲七月這話後,秦淮景卻隻淺笑,沒回答,卻道:“我與你爹娘也是舊識,你不若叫我一聲秦叔?”
雲七月行針的手微頓,卻從善如流地喊道:“好,秦叔。”
一套針行完,雲七月已經額間滿是細密汗珠。
坐一旁休息的時候,秦淮景讓玉青給雲七月倒了茶。
雲七月也沒客氣,喝了茶,卻看向秦淮景,“秦叔,今日我來除了給您行針,還有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