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老爺的吩咐,他是肯定要遵循的。
將軍府門內的動靜沒有人注意到,但是大漢的話,卻是讓圍觀的人臉色變得古怪起來。
當街,將雲七月給那啥了……
吃瓜群眾是明白人,那啥是哪啥,大家都心知肚明,可——
“你們就不怕攝政王麽?”有人忍不住問。
大漢看了一眼雲七月,見雲七月沒有阻止的意思,才囁嚅地回答,“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況且隻要我們……得逞,攝政王肯定就不會在乎她了……”
越說,大漢越心虛。
那麽,新的問題來了。
那個找大漢的人用心如此的險惡,是誰?
雲七月拎著人到侯府門前,難不成這事情是侯府做的?
眾人的懷疑目光,徐氏自然也看到了。
這事是柔兒做的,但是絕對不能讓人知道。
於是,徐氏臉色難看的道:“七月,你這是什麽意思,難不成以為這痞子是我們找的人不成?說話做事可得找證據的。”
雲七月一聽,勾唇。
證據?
她有啊!
然後,雲七月打了個響指,眼底是嘲諷和自信。
看著雲七月的眼神,徐氏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然後這時,一個青衣青年,拎著一人,從人群中出來。
「砰——」的一聲,青年將手中的人甩了出去,直接甩在了大漢的腳邊。
而這青年,赫然就是雲七月的一個侍衛之一,榆臨。
丟完了人後,榆臨淡漠地站在了雲七月的身後。
而大漢,這個時候看到了地上那人的臉,連忙道:“沒錯,就是他,就是他讓我們對付雲三小姐的,他給的我銀子。”
說著,大漢掏呀掏,掏出了一個錢袋。
那個錢袋是粉紫色的,一看就是女人所有,且那質地,也絕對不是大漢該有的。
“銀子還有銀票就在裏頭,我還沒碰過。”
說著,大漢便如同燙手山芋一樣,丟給了雲七月。
雲七月接過那個錢袋,然後似笑非笑地看著臉色難看的徐氏,“雲大夫人,不知這人你可見過?”
徐氏自然是否決。
見此,雲七月也無所謂,朝著地上那個人看去,淡淡道,“是你自己交代,還是我逼供?”
她是真的懶得做這種事逼供的事情。
主要是戲碼太老,讓她沒了興趣。
“我,小的,小的自己交代。”被甩在地上的人,臉色慘白。
在那群地痞進了巷子時,他就被抓住了。
並且,還被拎著看了一場大戲。
也是這個時候,他才終於知道了三小姐的可怕。
要是給他一次重新選擇的機會,他絕對不會選擇跟三小姐作對。
說著,那人繼續,“我,是二小姐身邊的知棋吩咐我做的。”
“你胡說什麽?”徐氏聲音犀利,臉色猙獰。
那人連忙道:“小的沒有胡說,就是知棋,那錢袋就是知棋的,叫府裏的人來問過就知道了。”
反正,他是豁出去了。
比起大夫人,三小姐更是可怕。
雲七月聞言,似笑非笑地看著徐氏。
她倒是要看看,徐氏這下子要怎麽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