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琪立刻衝過來擋在她身前,公司其他人也圍了上來。
眼看著就是一場大戰。
這時,一個人影走了過來。
“都在這裏乾什麽?”
溫瓷耳邊嗡鳴未消,白沁便眼淚汪汪撲進來人懷裏哭訴:“寒州哥哥,溫總非要帶我來玩,但這裏好亂,我不想呆了。”
傅寒州眉頭緊擰,便在眾人的視線裏,毫不顧忌的摟上了白沁的腰便要走。
走前,他掃了一眼溫瓷,冷冷開口:“你惹的事,你處理好。”
這一刻,溫瓷隻覺四周同事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猶如烙鐵,疼得她手指都在顫抖。
她攥緊手,指甲狠狠刺進掌心,這份痛,讓她勉強維持著人前的體麵。
處理完爛攤子之後,溫瓷才回了家。
家裏一片寂靜。
溫瓷躺在床上,想著傅寒州離開的背影,慢慢的,身上又開始疼了。
她蜷成一團,卻不肯吃藥。
那從骨子裏滲出來的痛,就像是在懲罰自己的有眼無珠。
但她沒想到,傅寒州後半夜卻回來了。
看見溫瓷縮在床上的狼狽樣子,他頓時一怔,忙上前摟住她:“怎麽了?不舒服?”
溫瓷疼的意識都有些模糊,看見他更是恍惚,隻以為自己是在做夢。
便一言不發,隻直直看著他。
見她這樣,傅寒州臉色難看起來。
“說話啊!跟我這玩苦情戲呢?”
溫瓷隻覺心臟像被刀戳了一下,痛得她清醒了過來。
她靠在傅寒州熾熱的懷裏,身體卻冷得發出細細的顫抖。
突然,她啞聲開口,問著已經好幾年沒問過的話:“傅寒州,你是不是一點都不愛我了?”
傅寒州煩悶更甚,他鬆開手,冷聲道:“別胡思亂想行嗎?”
溫瓷卻蒼白著臉追問:“是因為我不漂亮了?還是因為我不能給你生孩子?!”
話一出口,她自己卻恍惚起來,仿佛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麽。
她已經很久沒去想孩子的事了。
不是不想要,而是不敢提。
可傅寒州臉上卻一閃而過怪異之色。
他接下來那句話,像道雷劈進溫瓷腦海,劈的她整個人都是失聰的狀態。
傅寒州說:“白沁懷孕的事,你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