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珍珍手上拿著鍋鏟,不知道什麽時候停頓了下來。
安靜的給言哥哥抱。
兩人的呼吸有些急促。
許久,霍言漆黑的眸眼睜開帶著酒氣低沉暗啞的嗓音:“珍珍,我想馬上娶你回家。”
他每天每時每刻都想看見珍珍,抱著珍珍。
“那你跟我爹娘說。”蘇珍珍甜笑出了聲,肉嘟嘟的手握住霍言搭在她肚臍眼的手背。
霍言臉上有淡淡的笑容,眼角的餘光全是蘇珍珍。
鐵鍋上沸騰的醒酒湯呼嚕呼嚕的冒泡,蘇珍珍趕緊拔開霍言的雙手,把火爐裏的柴火退了出來。
拿出大碗,舀給霍言喝。
“你以後不許喝酒了。”蘇珍珍嘟嘴,氣鼓鼓的瞪著霍言。
“嗯,不喝了,除非有你批準才喝。”霍言忍不住捏了捏蘇珍珍氣呼呼的小臉,手勁可很輕柔。
不舍得捏疼蘇珍珍。
他的酒量很好,根本不會醉,可碰到珍珍,他迷迷糊糊的裝醉而已。
喝了醒酒湯,霍言感覺肚子舒服了很多。
腦子也不像剛才那樣沉沉的。
“珍珍,我得回去了。”他回去還要打磨櫃子。
而且這麽晚了,珍珍也要休息了。
“嗯,回去吧。”蘇珍珍急忙推了霍言出去。
回到家的霍言,臉上總是掛得淡淡的笑容。
打磨櫃子的快速了很多。,
這一晚霍言連續起身洗了兩次澡,換了兩條褲子。
才入睡。
夢裏的霍言看到眉眼彎彎的珍珍,正在嬌滴滴的叫喊著言哥哥!
一睜眼又麵無表情的去換了另一條褲子。
……
蘇父一睜眼看見自己睡在地上,板正的臉透露著疑惑:“媳婦,我咋睡在地上?”
蘇母若無其事的開口:“你昨晚醉了,非要睡在地上,攔都攔不住,我能怎麽辦?”
切,她才不會說她故意踢老頭子睡地上的,這老頭子一身酒氣,臭烘烘的,還想和她睡一張床,門都沒有。
蘇大哥也一臉懵逼的開口:“媳婦,我咋睡這裏啊?我不是睡在床上嗎?”
蘇大嫂拿著鏡子梳著頭發,眼皮子都沒有抬一下,淡淡的開口:“昨晚啊,你自己說非要和凳子睡一起,你離不開凳子,捏,這不,你昨晚和凳子一刻都不肯分開。”
蘇大嫂說的可是實話,昨晚這臭男人喝醉了酒,在房裏沒少鬨騰。
怎麽拉都拉不上床。
蘇四哥和蘇二哥就好多了,蘇二哥昨晚鬨騰了一會,自己拿著枕頭跑到蘇四哥房裏,和蘇四哥一起睡。
兩兄弟一人睡一頭,互相抱著兩人的臭腳聞。
蘇父一打開房門叫兒子,板著臉:“老二,老四,起床。”
兄弟幾個起了床,蘇父叫住了幾個兒子:“你們以後不能喝酒了,你們一點都不像你爹我一樣喝了酒和平常一樣,一點都不鬨騰,你看看你們,問問你們媳婦,昨晚都鬨騰成啥樣了。”
蘇父一臉嫌棄的看著三個兒子。
蘇母白了一眼父子四人,她就說兒子都像爹,隻有聰明的閨女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