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你給我閉嘴！季憶，你少在這裏給我嘚瑟，你以為你這樣就算贏了嗎？你別以為你今晚占了一點點上風，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我告訴你，季憶，這點負麵消息，還不至於搞死如今的千歌！”

隔著電話，季憶都能感覺到那端千歌的炸毛。

她越生氣，她就心情越好，開口說話的語氣，越是要帶著笑意：“我當然知道，這點負麵消息，不至於搞死你，我也沒想過要一次性搞死你啊，再說一次性搞死你多沒意思，我要留著你，慢慢玩！”

“季憶，你個賤人！”

“賤人？！”季憶的神情，忽然冷了下來，就連聲線，都染了幾分涼意：“我能被你罵賤人，也是被你逼的！”

“我告訴你，千歌，今晚這個電話，我打過來，就是要跟你說，賀季晨當初給你說的話沒錯，終有一日，我在哪裏，哪裏就是巔峰！”